踉跄跄地被拽下了二楼。
贺澜生把他摁在椅子上,喂他吃了他自己做的菜。
菜有些冷了,却是正常人的咸度,夏知脸皱在了一起,不愿意吃,贺澜生就吻他,逼迫他吞咽,少年被欺负的眼尾都红了,又叫不出声,只能在男人怀里挣扎发抖,偏偏男人还掐着他的腰弄他下面,摩挲着他的敏感点,弄得他像被扔到锅里的活虾,浑身发抖又满嘴咸涩,最后被男人把衣服全扒了,赤裸的身体就裹着件嫩绿的围裙,少年被扒衣服时用力挣扎,尖叫说:“戚忘风说你们不会碰我的……不要,不要!!”
贺澜生冷笑了一声:“老子操自己男朋友还要他同意?!”
少年被他握住了两瓣屁股,大手用力一掰,不由分说地把蹬着腿哭得满脸泪花的玉人儿往早就硬邦邦的性器上用力一摁!
“啊”
夏知大脑一片空白。他感觉自己被操穿了肚皮。
贺澜生爽得头皮发麻,他捏着少年大腿根,先操了一会,少年皮娇肉嫩,不用点技巧操必然疼痛不止,贺澜生有意教训他,故意横冲直撞,少年哭着叫他老公使劲求饶,贺澜生冷笑一声,“没男朋友护着……”
贺澜生爽了一波,开始富有技巧的顶弄起来,没插几下,少年就扑哧射了贺澜生一手,贺澜生又拨弄了几下,少年在他手里像个被拿捏了开关的玩具,眼尾还有着疼痛的泪痕,身体却开始控制不住的不停高潮起来,连叫喊都变成了婉转的,喘息的呻吟,眼神都放空了。
有朱雀戒在,夏知身上没了性瘾,但无论如何,花腔都结结实实地认了五个主人,熟悉的气息一开始揉弄花腔口,那痒意便喷涌而出,迫切地想要接受男人粗大的灌溉。
贺澜生捏着少年前面的玉茎,揉弄顶端粉嫩的地方,捏得少年抖腰直哭,他啧啧说,"这么娇,怎么在男人堆里活下去啊。”
小玉茎膨胀起来,这是要射的征兆,下一刻就被他的拇指残忍地堵住了马眼,漫不经问:"是吧?"
少年下面被插满了,张着嘴喘气,吐出一点嫩红的舌尖,哭着说,“是的……是的……”
快感累积又被掐死,极致的快意累积到了极致反而变成了一种难耐的痛苦,“让我射,好难受,好难受……老公,老公……”
怎么都射不出来。后面爽得头皮发麻,前面却只有被抑制住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