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责和质问,高颂寒的神情却一如既往的淡漠。
“要乖乖在我怀里。”他说,“才可以保护你。”
少年睁圆了湿漉漉的眼睛,看着像一只被风雨吹打得无家可归的小猫,他不停的擦眼泪,可是总是擦不完。
很可恶,也是真可怜。
于是高颂寒觉出了心软,他一点一点的擦干少年不停滚落的眼泪,叹息的声音清晰而干净:“只只不可以既想在雨中自由的跳舞,又埋怨别人不给你遮风避雨的屋檐。”
在链子被宴无微扯直之前,高颂寒抱着夏知,把他放到了床上,语调冰冷:“这是只只贪心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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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趴跪着,腰肢下塌着,粉嫩的屁股高高撅起来,被高颂寒掰开,嫩穴早就在少年被麻醉的时候就仔细扩张过了,如今湿漉漉,软软的翕张着,高颂寒摩挲着入口,视线落在了少年雪白的后脊背,在最右边的地方,有三根黑色的羽毛。
高颂寒眼瞳一深,缓缓的入了进去。
少年的肩膀被顾斯闲摁着,使不上劲,只能撅着屁股趴着,流着泪被入了个透。
宴无微摸摸少年被撑到鼓起来的肚皮,“鼓起来了诶。”
粗糙的手摸在肚子上,然后用力摁了摁,夏知受不住这个刺激,尖锐的哭叫了一声,一下跪不住了,要趴到床上的时候,高颂寒的肌肉流畅的胳膊横在了他的胸口,把他揽在了怀里,屁股结结实实的把肉棒吃了个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