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眼瞳却很黑,好像一潭死去的幽水。
“那我告诉你吧。”他声音很缓和,甚至算得上温柔:“要我们两个一起操他,把精液射进他的花腔里,才能把他留下。”
*
“啊……哈……”
夏知模模糊糊地醒来,感觉浑身像被大卡车碾过一样,屁股里吞着巨大的东西,胸口也被捏得很难受,最痛的还是手指。
他控制不住地哭出来:“好疼啊……”
可是身上的人没有因为他的哀哭停下,他肚子鼓起来。
他感觉自己被人抱着,胳膊两边展开,身体被裸露在谁面前,胸前却也有手在弄,下面更是吞吐不休。
他哭了一会儿,扭动挣扎了一会儿,混沌的意识终于慢慢清醒了,于是他对上了眼前的人。
眼前的人,长着一张极美丽的脸,漂亮得让人找不出合适的形容词,一双下垂的狗狗眼,微笑唇,金发灿烂,正在他亲吻他的胸口。
“……”夏知大脑不大清醒,努力辨识了一会儿,模模糊糊地叫:“宴无微……?”
“哎,夏哥,在这里呢。”宴无微亲昵地说,手握着他翘起的东西上下撸动着,他想射的时候,宴无微却又堵住。后面又被热烫的肉棒塞得满满的,操得他疼得要命。
夏知喘得厉害,呻吟都带着哭腔,“不要弄了……不要插了,好难受……”
宴无微无辜地说:“我没有插呀。”
于是夏知就看到了他下腹处甩动的弯翘的东西……并没有插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