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穴里漏了湿漉漉的水渍,灯光一照,淫靡的要命。
戚忘风手指便从蜜桃般的臀缝里狠狠插了进去,直接抠那花腔,本来被打得满脸泪花,奄奄一息挣扎不动的少年陡然在戚忘风怀里成了被剥皮的活虾,抽搐般跳起来,又被镇压住,戚忘风把那紧紧闭合的花腔抠开,果不其然在里面摸到了浓稠黏腻的,属于其他男人的白精。
戚忘风一下一下把东西都抠出来。
夏知紧紧抱着戚忘风的腰,绷着的小腿微微发抖,“难受……难受……”
戚忘风把东西都抠出来后,握着自己粗大热烫的东西,高高翘起的男根在龟头早就对着销魂洞流了涎水,戚忘风握着他那驴屌玩意儿先是在少年臀缝里涂了涂,然后对着那好不容易抠开又紧张的闭合的嫩穴上上下下厮磨,直把那个紧闭的洞越磨越开……
夏知紧张的脚趾都蜷缩了,肠道里被男人手指粗暴抠挖的酸胀还没消失,更大的东西又要不由分说的肏进来,偏偏还不给一个痛快,要这样慢慢的进来没有什么比这种感觉更无助了,好像死刑前那漫长的几秒钟。
不管夏知愿不愿意,那东西都慢慢的朝里面沉了进去,就在夏知以为他会这样缓慢而耐心的往里入,慢慢放松身体的时候
“啊!!”
他的腰肢被大手用力压下去,屁股被迫翘得更高,那粗物更是沉甸甸的一路往下,直捣黄龙!
“啪!”
男人的胯部和少年红肿的屁股剧烈的撞在一起,夏知当场被肏了个肚皮鼓起,两眼翻白,好一阵子才缓过来,而这显然仅仅是个开始,戚忘风显然被少年的穴道伺候的非常舒服,开始持续用力,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
夏知的肚皮一鼓一鼓,白皙的额头沁出了冷汗,只觉难以承受,但想到黑朱雀,他咬住唇,还是生生受了。
但他的嘴巴很快被男人用手指拨开,不让他咬,戚忘风俯身,胸膛贴着少年优美的脊骨,捏着他的下巴让他扭头,低头吻他,唇齿间都是辛辣呛人的尼古丁烟草味道,他顶开他的牙关,嘬吸着少年软尖红嫩的小舌,亲得少年呼吸急促,下身力道却分毫不减,啪啪啪地只把那本就被打得红肿的小屁股操得好像又在挨巴掌似的可怜。
夏知忍受了一会儿,但他显然高估了自己的忍受力,没一会儿就崩溃哭了,他奋力用手推开戚忘风亲着他嘴的脑袋,肿着嘴巴开始挣扎大叫起来,一边哭一边往前爬:“戚忘风,我难受,戚忘风……唔……!”
戴着白金戒指的小麦色大手捂住了他的嘴巴,把他整个人拖到了身下摁住腰让人趴着。少年受了透骨香的改造,皮肤变得白嫩香软不提,整个人骨架都小了一圈,而戚忘风肩宽,处处都是结实的小麦色腱子肉,比他大一圈都不止,这么把人往身下一压,说是人肉笼子都毫不为过。
就这么把人结实压在身下,蜂腰依然高频用力,把那物结结实实又满满当当的捅进去,肏得夏知在他身下不停的扭着细腰,做些徒劳无谓的挣扎。
夏知被捂住了嘴巴,哭都哭不声出来,只能偶尔从指缝里漏出几声带着哭腔的哀叫和呻吟,偶尔伸出一只嫩白带着薄汗的手,把床单抓出个湿漉漉的手印。
少年被肏得渐渐没了力气,挣扎不动,终于乖巧了些,奄奄一息的趴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