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
或许,也许,顾斯闲是对的?
夏知痛得厉害,手也用力的很,他哆嗦着牙齿,无心追究宴无微怎么又来了,只让泪水浸透了粉白的脸颊,“在……在药柜里……”
宴无微打开了药柜,发现了一小瓶的红药丸,但他只拿起来晃晃,就轻易分辨出了这药是假的,重量不对,细微的味道也不对但假药里混着一粒真的。
宴无微把真药拿出来,喂给了夏知。
少年身体抽搐了几下,过了一阵子,才战栗着平静下来,额头密密麻麻的都是汗水,但依然心有余悸似的在宴无微怀里哆嗦,哭着说:“疼……疼……我好疼……”
宴无微蹭蹭他,蹭得满身香味,问,“疼怎么不吃药?”
夏知剧烈的喘了几口气,哭着说,“吃了,昨天吃了……”
夏知昨天吃了药,第二天护士再给药,他就没吃,把药放进了红药瓶里,结果发作来的猝不及防,他疼得到处打滚,哪里还有力气去拿药?
本来是有护士看着夏知的,但是宴无微潜进来的时候顺便把他们都迷晕了。是以少年药瘾发作的时候,无人看顾。
如今少年疼得像一只受了重伤的猫,手脚蜷缩,怕得要死,宴无微抱着他,温言细语的安抚了一会儿,他才慢慢平静下来。
其实对于顾斯闲找他说的那些话,宴无微很是不以为意。戚忘风的威胁在他看来,十分可笑。
宴家的生死也跟他关系不大,他甚至乐得看着他爹走投无路,对权贵跪地求饶,这简直算得上是个让他心情不错的小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