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是想让我喜欢你。”夏知慢慢说:“却总说这样……让我害怕的话。”
高颂寒怔了一下。
夏知拿着书,犹豫说:“我今天……好多地方没怎么懂。”
高颂寒讲课,把几个历史事件捋的条理清晰,按理说不应该听不懂,但夏知被高颂寒突然出现搅得心慌意乱,想着怎么应付,自然什么也没听下去。
高颂寒:“哪里不懂?”
看夏知站那跟木头似的没反应,他拉了个椅子:“坐过来,给你讲。”
夏知顿了顿,坐了过去。
高颂寒先问了他几个问题,夏知上课本来就没怎么听,自然回答的磕磕绊绊。
高颂寒知道他是被他的突然出现吓坏了,课估计是一点都没听。
他心里多少有些啼笑皆非,又有些说不出的涩然,便也没再动他,只耐心给他讲着重点。
夏知盯着课本,看着上面墨印着蝌蚪似的铅字,而男人冷白的手写得一手漂亮的钢笔字母,用英文讲述美国历史变动的时候,用的依然是熟悉优雅的牛津腔,他努力让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课本上,但是没用。
他们靠得那样近。
夏知不是木头,他感觉得到他靠近的呼吸,毛衣与衬衫在暗影中暧昧的摩挲,以及对方每说出一个单词,胸腔些微的震动。
他们曾经一日日如此耳鬓厮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