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颂寒闻言,神色稍缓。
“记住你说过的话。”
他冷白而有力的手插进少年柔软的头发里,夏知被迫仰起头,哆嗦着,听见高颂寒喑哑低沉的嗓音
“就算戴着别人的戒指,也别忘了谁是你的master。”
……
等待查尔斯过来的时间里,高颂寒抱着夏知,手指漫不经心的抚弄,从柔软的头发,后脖颈,蝴蝶骨。
夏知在高颂寒怀里发着抖。
摸到小乳的时候,高颂寒一顿。
他左手无名指,接住了一滴滚烫的泪,它粉碎在戒指上,砸开了寥落的悲伤。
他的人笼着少年,那枚在他左手无名指上,只有他一个人遵守的约定,仿佛置身于一场暴雨。
“……”
高颂寒:“哭什么。”
“我今天,跟你过来。”少年眼睛湿漉漉的,嘶哑的嗓音里密布着伤心,“我以为,你能帮我……”
高颂寒:“……”
夏知哀哀说:“我以为,我可以相信你的……”长,]腿,,老,,阿,姨追>更“整°`理,
高颂寒喉结一滚,心中重重一跳。
“谁都帮不了我。”夏知像一只伤痕累累的小鹿,踢着蹄子指控着,“你们这些人,全都都一个样。”
高颂寒的手,一点一点,慢慢松了。
半晌,他把少年抱在了怀里,抚着他的后背,慢慢安抚,却沉默不语。
“你们都只想要我。”夏知哭着说:“从来不在乎我有多疼。”
高颂寒听见自己冷静的声音:“是你自己不听话。”
他说:“如果当初跟我回美国,我怎么会让你受这种罪。”
他听见少年哀声说:“可是我那个时候也很疼……我会死在美国的。”
少年说话的时候,带着小心翼翼的瑟然,好像一只伏在恶兽爪下的白鸟,生怕哪里说错了话,惹得恶兽当场就撕碎了它。
高颂寒于是恍然觉得,自己好像太凶了。
他没想过要这样凶的对他,只是一见到人,见到人身上满是别人的吻痕掌印,那些藏在血肉骨骼里的阴暗占有欲便汹涌而出,轻易唤起他的与其父血脉相承的疯病。
半晌。
高颂寒闭了闭眼。
他知道怀里人想要什么,又在要求什么。
他决计不可能答应。
但是
高颂寒的视线落在了少年过于消瘦的身体上,苍白的皮肤下,是鲜活的血肉,青色的血管很细弱。
少年耳垂薄薄的,不是有厚福的模样。
他虽然有十成的把握让夏知活着熬过药瘾,但那种痛苦毕竟发自精神,麻醉药也无济于事。
我会死在美国的。
“不会。”高颂寒听见自己说:“不要乱说话。”
少年便不再说了,只是沉默的掉眼泪,瘦削的肩颈微微颤着,带着些熬受太过风雨的瑟缩,哀声喃喃:“我以为我可以相信你的……
查尔斯的人来了,“高先生。”
夏知战栗了一下,就在此时,他听见高颂寒说:“等一下。”
夏知感觉自己被高颂寒抱起来,放在了办公桌上,那东西抽了出来,淅淅沥沥的流了些黏腻的水液,他的屁股底下是刚被翻开的课本。
夏知睁大了眼睛。对上了高颂寒的目光。
“只只。”
“我可以跟他们不大一样。”
高颂寒听见自己微微低哑的声音,“也可以让你,如愿以偿。”
夏知咽了咽口水,手指蜷缩几下。他似乎不太能听得下高颂寒说话,只目光带着些恐惧,不停的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