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
而入门的时候,大师让他辨认香料,之后让他闻香,贺澜生很容易的就辨别出了其中味道。
大师很惊讶的说:“你的嗅觉有些过于灵敏了。”
“你很适合调香这个职业。”
为了忘记悲伤,贺澜生头栽进调香的坑里,秤,研钵、研杵,玻璃容器,滴管,筛子,香水试纸,构成了他生活的全部。
每调出一种香味,便有一种填补内心的成就感,他渐渐有了一大批追随者,很多人喜欢他的调香,砸以重金,他们说ETERNAL是横空出世的天才调香师,调出的香味虽然用料不同味道不一,但永远有一种令人着迷的独特香调。
贺澜生对这种说法嗤之以鼻,他的鼻子那么灵敏,他能清晰而明朗的辨认出他调出的每一种香味都完全不同,给人的氛围感也完全不同哪里来的同一种香调,真是胡扯。
好像悲伤也真的渐渐淡去了,他好像也快忘记了夏知,忘了什么透骨香,如他所愿的那样。
但他厌倦了这种被人追捧也被人肆意评价的生活,只自己调香,再不往外出售,也不与品牌合作,他本来就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少爷,他不想,自然谁都强迫不了他,只是他调制的香水,很快被炒到了天价。
但他很快遇到了瓶颈。
他的瓶颈很简单。
他调不出那一味香。
他着急上火,试了他知道的所有与那味道最相似香料的各种比例的混配,但他无论如何也调不出自己想要的那一味香那到底是什么香?!他为什么调不出来?!
于是在一个惊雷乍响的夜,几夜未眠的贺澜生又梦到了与夏知缠绵的时光。
少年含泪的眼瞳,像深夜发光的萤火,轻轻萦绕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