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听说你们和陆寅虎还有旧怨?”
池壮这一伙人是从缅甸过来的雇佣兵,跟陆寅虎那一伙子毒贩也曾有过交集,既交过手,也有过合作,毕竟他们是雇佣兵,给钱就做事儿,杀人放火,什么都干。
所以他们自然在里面也有关系好的坏的不提,总归是有关系。
贺澜生带夏知走的那辆车,就是池壮手下的一个人从陆寅虎那边“借”过来的。池壮仿佛想到了什么陈年旧事,眼神阴郁下来:“陆寅虎为了运货,拿我们当筏子,让我们看’货’。”
那当然不是什么货,那是炸弹,条子看这边有雇佣兵,看守森严,认为是真货,过来缉拿,陆寅虎直接按了爆炸装置。
是以,他们和陆寅虎结了仇。
……
夏知闷在房间里躺了两天。
好在他虽然身体娇嫩,但恢复力也强,两天就不太痛了。
可夏知实在是害怕贺澜生的手段,前几次还好,最后一次,那种明明白白的失控感,着实可怕。
那好像是另一种掌控,和粗暴强迫的掌控并不一样,甚至要比那更可怕明明他的理智和情感已经再尖叫着说不能再继续了,但他的大脑却像是被快感吞噬陷入癫狂的赌徒,不停的说再来一次,再来一次这种堪比洗脑一般的快意令他完全的丧失了理智,完全沉迷在贺澜生的节奏里。
所以夏知就闷在房间里,吃喝都是小机器人送,根本不敢出去,他害怕见了贺澜生,对方又亲亲摸摸,然后又弄他,令他最后又陷入那种失控般的境地。
而且……让人难以启齿的是,花腔没了戚忘风的气息抚慰,就开始有些馋佛手柑的味道了。
和别人做确实是祛除花腔认主的方式之一,但是显然,当初能完全解除掉认主的依赖,大抵还有高颂寒要求戚家制作的一些试验药物的功劳。没有药物作用,花腔不过是从一个主人,换到另一个主人罢了。
好在夏知只让贺澜生只射进去过一两次,这种心慌和痒意并不严重,自己偷偷弄一弄,倒也勉强还能撑过去。
但夏知知道,他撑不了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