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戚忘风怀里的时候,是用大腿根,屁股里还插着东西,他不敢坐任何地方。
戚忘风眉头皱起,摸他的脸,“老婆?”
男人手腕上的昂贵机械表闪烁着鳞鳞微光,少年被那微光照到,这才猝然回神似的,“啊……”
他怔怔低头,好像在回想思考戚忘风刚刚说了什么,半晌才慢慢说:“吃了……虾。”
“两只虾。”戚忘风盯着他说:“一天就吃这么一点,你跟我闹绝食呢?嗯?”
少年就哆嗦起来,瑟瑟发抖,眼泪浸湿了眼眶,“没有……没有……”
“没有绝食……”
“吃、吃不下。”
他这样可怜的说着,手却还紧紧的抓着戚忘风的衬衫,好像生怕他扔下他走了似的。
戚忘风的气息像暖融融的羽毛一样包裹着他,让他如在云端般舒适。
在这种舒适下,他可以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想,就这样放空,放空,漠漠然又麻木的活下去……
每天只要在床上,等着老公回来给他解开身体的锁……临幸他……什么也不用想……
这样认命……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好……
逃走的话,没有药,会很疼,很疼……很疼……也会很痒……
那种剧烈如潮水一般的痛苦仿佛阴影一样死死钉在了少年孱弱的灵魂里,让他难以忘记
太疼了,疼的简直想死掉……
可是他又不能死……
就算像个蝼蚁一样苟延残喘,像个婊子一样人被人践踏,他也想……活下去的。
他是妈妈怀胎十月,熬受千般痛苦生下来的孩子,是怀揣着家人希望和爱意长大的【夏知】。
【夏知】……不能死……
【夏知】得……活着。
“……”
戚忘风眉头皱起来。
怀里的少年看着很脆弱,仿佛一触即碎的玻璃娃娃。
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如今被泪水浸湿润的漂亮眼瞳,里面的灵魂却好像裹着一层朦胧看不透的纱。
他慢慢抚摸着少年的头发。每[日荤'109巴149巴》巴7
他沸反盈天的怒火这几天也渐渐平息,但少年还是看见他就害怕。
他顿了顿,漫不经心说:“顾斯闲有些手段。”
那个小头目虽然指控顾斯闲是毒贩头目,但往下一查,就能知道这是无稽之谈。
但无论什么企业都禁不住细查,尤其是顾家这种涉黑的产业,不过顾家与日本那边交集频繁,有一部分是外企,税务确实不好查。但戚忘风找人借势动了动手脚,往其他地方下手狠查,比如行贿,比如赌场,比如搜集对方恶意垄断的相关证据,真真假假混在一起找人进行起诉顾家手下那些还没洗白的产业,多多少少沾点相关,无论如何都得进去几个。
这一遭顾家称不上元气大伤,但必然是伤筋动骨,足够顾斯闲焦头烂额,收拾好些日子.
但是……
怀里的人一听这个名字,就开始控制不住的发起抖来。
这些天在床上,戚忘风一提起这个名字,必然是满腔痛恨带着酸然后,他就要受苦。
是以他呐呐根本不敢答话。
戚忘风:“你的家人被他藏得很严实啊。”
少年猛然抬起头看他,眼睛睁大了。
“怎么。“戚忘风嗤笑一声,说:“一提他就有精神?”“……”
夏知又重新低下了头,怔怔的,他想起来这是他拜托顾斯闲的事。
应当,算是公平交易,他给顾斯闲操一顿,顾斯闲保护他的家人。
少年呆呆的,没什么表态,没有欣喜,没有难过,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