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痛,头痛欲裂的副作用……
只有吃特效药才能缓解。
戚忘风啧了一声,把人抱起来,一边走一边插,抱到卧室里,压在床上,又爽爽的操了一会。
性瘾发作的少年特别主动,下身水流的也多,因为穴内很痒所以很能吃,即便戚忘风不动,他也会扭着屁股,动着孱弱的腰来吞男人的性器,特别会讨好人,戚忘风不动,就哭,弱弱的敞着腿流眼泪,意识模模糊糊的不太清醒,只知道扭动着腰肢,笨拙的吃着男人的几把……
戚忘风喉结滚动,摁着人又狠狠操了一顿,操到少年不住的往上扭腰,不堪其受,“好涨……好酸呜呜呜……”
最后摁着少年的腰肢,抖动着男根,把精液全部射了进去。
少年这个时候总是要无力挣扎一番的,他极其厌憎被男人摁在身下内射的滋味。
但现在他发作了性瘾,便乖乖敞着腿,颤抖着大腿根,任男人把他的东西满满的射了他一肚子。
戚忘风起来,拿了药,拨开少年的唇和齿关,把药塞了进去。
夏知张开腿躺在床上,被肏开的穴还在淌着精水,他被玩得透烂,又兼而发作了性瘾,早没了什么意识,只含着药却不吞咽,男人粗糙的手指玩弄着少年的唇舌,口水顺着手指滋滋的落下来。
戚忘风眼神微微一暗,低头又吻了上去,舌头搅动,让少年把被口水浸湿的红色药丸彻底吞咽下去。
吃了特效药,少年的痉挛和煎熬很快就平息下来,眼尾也不见了痛苦,多了一分自适与安和。
窗外渐渐响起淅沥声音,伴着低沉的,吟哦的风声,厚雨飘摇落在芭蕉叶上,湿漉漉的红叶被山风哗啦啦吹响。
下雨了。
九月中旬,是入秋的夜雨。
戚忘风喂过了药,就没再弄夏知,只坐在床边,简单披了件衣服,静听雨声。
他烟瘾犯了,有点想要抽烟。
其实他之前并没有抽烟的习惯,毕竟这玩意儿对身体多不好,他自己是清楚的。
但发觉对夏知的心思之后……
心思重了,身体便轻了,渐渐烟不离手。
但夏知身体不好,不好闻到烟味儿,把人逮住以后,便也戒了。
不知为何,戚忘风一下想到了他爸。
他听他爸的助理说,他爸年轻的时候是个大烟枪,每天都抽好几根。
后来娶了他妈,就不怎么抽了。
戚忘风更是很少见他爸抽烟。
除了母亲去世的那天晚上。
但男人只抽了半根,便把烟掐了,扔进了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