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爽了。
他把鸭屁股撕碎混到肉里了。
有很多人路过,就能看到人高马大的英俊男人皱着眉头在对付面前的一盘手撕烤鸭,而对面少年正在慢吞吞的啃着白鸭腿。
一个英俊魁梧,一个秀色可餐,相同的是,他们的左手无名指上,都戴着白金戒指。
于是大家都知道。
他们是已有婚约的同性伴侣。
……
就这么玩到了晚上,夏知都有点累了,他本来以为戚忘风会带他回山庄休息,谁知道并没有。
戚忘风带他来到了一家郊外的医院。
这似乎是军区医院,天黑了,夏知分辨不清,但戚忘风进去的时候,门口有着抱着枪,穿着绿军服的卫兵。
他不知道戚忘风带他来这边干什么,却莫名升出了一股不安。
夏知:“怎么……不回去?”夲纹\来自=柒"衣武!龄二\二六疚
戚忘风从后视镜里看他,神色冷淡:“带你来看点东西。”
“……”
玩是玩的,宠是宠的,但犯错以后,该给的教训,也不能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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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忘风去地下车库停了车,随后牵着夏知的手,进了一栋楼。
鼻尖是浓郁的消毒水的味道,戚忘风带他上了电梯,点了B6,随后按了指纹验证。
电梯启动,带着他们下行。
中间夏知显然也感觉到了什么,一直想挣开戚忘风的手,但戚忘风的手一直与他十指相扣,紧紧的。
门一开,夏知就听到了男人的惨叫。
他的心重重一跳,手也无意识的哆嗦一下,随后被戚忘风握紧。
他抬起眼,发现这是一个像药物实验室一样的地方,干净,整洁,分隔着不同的玻璃室,而这刚刚这声惨叫,便是从一个玻璃房中传出来的。
戚忘风往前走,少年却站在原地不动了。
他显然听出了这个人的声音。
“……你……”
戚忘风感觉到少年的手在发抖,他掀起眼皮,看见少年脸色苍白的看着他,眼底有着恐惧。
“怎么?”戚忘风微微一笑:“带你看个人而已,你怕什么?”
戚忘风拽着踉踉跄跄不愿意走的少年,打开了一间玻璃室。
于是扑鼻而来一股尿骚味儿,夏知瞳孔一缩。
……果然是那个给他递纸条的保镖。
但现在那个保镖浑身发抖,好像在熬受着什么完全无法熬受的痛苦,一见到戚忘风,就发出了简直不似人类的痛苦嚎叫,朝着戚忘风就扑了过来:“药……给我药……啊……”
当然毫不犹豫的被戚忘风一脚踹开老远。
保镖重重的摔在地上,身体发抖,眼睛翻白,他颤抖着手掐在自己的脖子上,四肢抽搐,好像想要用力
他明明在这里,和他夏知,和戚忘风,站在同一个房间,同一块土地,可是此时此刻,他和戚忘风都在人间,这个人却好像活在一个看不见的地狱。
保镖面容扭曲,痛苦地像是下一刻就要掐着自己的脖子自杀。
但很快就有穿着白大褂的人冲出来,制止了他,给他喂了一片药。
本来那个人还在挣扎,那一片药喂下去,他慢慢的,好似有什么痛苦被缓解了,慢慢的就平静下来,晕死过去。
夏知感觉骨头都在哆嗦,他喃喃说:“他……他怎么了?”
“他吃了点儿药,”戚忘风漫不经心说:“副作用有些大了。”
“……”
夏知怔怔的看着他,像是在看一个完全陌生的,完全无法理解的人,他怔怔问:“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