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一会儿便是是咕嘟咕嘟把什么大口咽下去的声音,不久就有了喝醉了似的吟哦,哭泣,有点虚弱,有一声没一声的,接着是仿佛要坏掉了似的耐受不住的求饶,小猫一样挠心的喘息夹杂着哭喘的,抖动的呻吟,还有男人低声的,带着诱骗的哄劝……
一门之隔,守夜的保镖听得一清二楚。
翌日,少年一整天都没从床上爬起来。
负责照顾他,打扫卫生的山庄服务员无意看到了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少年,裸露的脖颈覆着满是咬痕的皮肉,青一块紫一块,近乎触目惊心。
案几上准备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醒酒汤。
服务员把醒酒汤换成热的,冷了就再换。
保证少年一醒来说头疼,就能喝到汤。
……
现在,大抵是怕了戚忘风冷酷的手段,戚忘风再喂粥,夏知再也没闹过脾气,嫌过恶心。戚忘风喂一口,少年就喝一口,乖的要命。
少年嘴唇像花瓣一样柔嫩微红,裹含着白粥咽下的时候,喉结细微的滚动一下,粉嫩的唇糊着一层浓稠的白,异常的诱人。
戚忘风一边喂,一边紧紧盯着夏知的唇看,下身又硬挺起来。
他让周围的人都下去了。
夏知察觉了戚忘风的视线,身体慢慢僵硬起来。
第一次戚忘风喂他吃的时候,他真的……恶心坏了。
就是那种说不出的别扭感和反胃感,戚忘风这么个人高马大,肩宽阔腰的男人,以前经常在球场上跟他打球,虎虎生风的男人,如今却在温柔小意的喂他粥喝……
夏知真的,很难绷得住。
戚忘风这样喂他,他总情不自禁的回想起他被关在顾宅的时候,那时候……
顾斯闲是用嘴喂他粥的。
……
当然……现在,也很恶心,被男人喂粥很恶心,被戚忘风用这种眼神看着……也很恶心。
夏知茫茫然想,戚忘风以前……从来不会用这种眼神看他。
以前……在球场的时候,戚忘风看他的眼神可以是挑衅的,傲慢的,愤恨的……怎样都好,但唯独不应该是这样的……这样的……
戚忘风明明吃了解除透骨香上瘾的药了,为什么还会这样?
他在撒谎吗。
他根本没吃药吧!!骗子,骗子,骗子!!
夏知心里的小人几乎神经质的在尖叫,但面上却还是很平静。
戚忘风把粥喂完,就凑上去亲他,把他嘴角的粥舔吻干净,粗糙的大手探入少年的衣服,摸他红嫩茱萸的同时,开始咬吻少年的柔软凸起的喉结。
夏知推拒着他,“唔……等一下……”
“嗯?”
戚忘风把人抱着,大掌在少年柔嫩的胸口摩挲着,他手大,一只手就把少年的整个胸乳裹住了,“怎么了?”
“我……”夏知坐在男人腿上,感觉胸口紧紧贴着男人带着疤痕的手掌心,热热的,很烫,他低下头,“……我们还会……举办婚礼吗。”
他没用“听说我们要举办婚礼”这种句式。
他被戚忘风从荷兰带回来之后就被关在这里,周围的人嘴巴都很严,多余的话从来不对他讲,自然也谈不上去哪里“听说”。
他生着病,还因为粥的事儿挨了教训,也没有精力和心力想怎么跑出去。
更何况,戚忘风连鞋都不给他穿。
戚忘风这个曾经怜悯他境遇的人,终归也成为了他摆脱不了的境遇……
戚忘风顿了一下,垂眸看他,倒是很意外.
他们是在国外领了证,但在国内,尤其天子脚下,而戚忘风如今身份敏感,身为红三代,同性婚礼,怎么也不好大张旗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