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不是很确定。
但后面他确定了,是这样,戚忘风是在带他兜风。
夏知一开始还有心情好奇,看看路边的梅花鹿和奶牛,但是时间久了,他慢慢就有些颓丧。
因为他意识到,这是戚忘风想让他看到的,甚至看戚忘风开车的悠闲自在,和对地形的熟悉,大抵来之前就已经来过了。
而他就是被戚忘风拉着走的囚犯,这场他以为自己偷偷看到的风景,实际上是猎人给憋坏的猎物的一场放风,就像夏知在国内看到的那个新闻,什么给猪很好的饲料,然后还可以吹空调听音乐什么的。
目的大抵一样的,都是为了养好猎物的精神,好让肉质更加鲜美。
果然,戚忘风带着他在阿姆斯特丹和周围的小镇转了几圈,最后要回去的时候。
夏知又被蒙住了眼睛,戴上了耳塞。
*
海边别墅开着大灯,四周敞敞亮亮。
明亮的灯光下,少年羊脂玉般的皮肤浸裹了汗水,湿淋淋又润泽,被男人的小麦色的身体用力裹抱住,克莱因蓝的领带还没解开,然而玉茎已经勃起了,被勒得很是可怜。
男人不紧不慢的给他把内裤拆开,像是在拆一件甚合心意的礼物。
他漆黑的眼睛一转不转,直勾勾的盯着因为他拆领带的动作,而不住喘息的少年。
被勒了一天的玉袋早就红肿了。
他吻了上去。细腻的亲过他的唇,鼻尖,蒙着眼睛的领带,额头,被汗湿的,沾染着薄薄香味的头发。
少年被男人按在落地窗上,几乎整个上身都贴在上面,小巧的胸乳被玻璃压扁,他死死抓着装饰精致的防护栏杆,手指用力到青白,两条腿也并着,怎么都不愿意张开,可是他的顽抗是毫无用处的,膝盖被男人握住,轻轻一拉扯就不得已大大敞开,露出那微微红肿的内里。
冰冰冷冷的玻璃,那冷感浸透了夏知的大脑。
夏知感觉男人的手抚摸揉弄着他被领带勒红的腿心,手指慢慢的探进去给他扩张,一根,两根,三根……
这算是一场难得温柔的前戏。
可惜也只能温柔到此了。
“啊!!”
这声叫喊带着哭腔,少年抓着栏杆的手指用力到近乎攥断,整个人都往上窜。
深深透进去的时候。戚忘风看见少年后背抽搐了一下,那凸起皮肉的纤细蝴蝶骨战栗起来。仿佛试图伸展羽翼,却因为过于羸弱,只能无能为力的在原地颤抖的蝴蝶。
真漂亮啊。
戚忘风俯身,着迷似的吻了上去。
夏知被蒙住眼,什么也看不见,因而其他的感官便更加敏感。
男人灼热的吻印在脊背,像一枚铁烙,烫得夏知发抖。
白玉般的身体被男人宽阔的身体完全裹住,整个人被迫雌伏,他感觉内里被男人的东西撑大,撑裂了,为了舒缓那种痛苦,他只能竭尽全力敞开腿,可这样又让他进来的更深……
背后的男人一边亲一边用力耸动,抽出又捅入,来来回回往最敏感的地方顶撞。
前面夏知高潮射了出来,不应期男人却还在捅,他便只好咬牙忍耐,但男人越肏越用力,越捅越深,他的两条腿腿根慢慢酸麻,内里也被捅得酸胀不已,他渐渐就受不住了,叉着的腿想并拢却失了力气,便治好扭着屁股挣扎哀哭起来:“不要捅了,好难受,好难受!!”
男人捂着他的肚子,只把着他的屁股用力往粗沉的阴茎上贴,把剩下没入进去的部分深深捅入,咬着牙笑,“这就受不住了?”
“啊!!”
少年的肚皮鼓起一块,汗水滚朝着那一块的两边滚,而嫩软的后穴开了花一样,裹吸着男人沉甸甸的一大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