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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兰。
这里的天淅淅沥沥的下着雨,早上七八点天亮,而不到六点,天就开始擦黑,隐隐可见澄澈天空上明亮的星子。
“啊……啊……”
少年在床上,两腿大开,细嫩的手被领带束缚在头上,被操得满眼都是泪,左手无名指上,象征婚姻的白金戒指闪闪发光。
而少年娇软白嫩的身体上伏着一个身材健壮的,小麦色皮肤的男人。
“戚忘风……戚忘风你这个疯子……你骗我,你骗我……啊!!好痛,好痛……”
“小婊子,只许你骗人?”
“滚……”
少年扭动着身体想跑,激怒了男人,他冷笑一声,“婚都结了,你他妈还想跑哪里去啊?”
夏知尖叫着:“谁跟你结婚了!!!傻逼!!”
他把人重新扯到了身下,挺着粗长勃起,布满青筋的阴茎,狠狠插进了生嫩的花腔!
“啊!!!”
少年脸颊泛起了酡红,四肢颤抖,被插得肚子鼓起一块,脚趾都在发抖,他哭叫着,嗓音绝望嘶哑,“滚,滚……滚!!”
戚忘风伏在他身上,吻住了他红润的唇,低哑着嗓子笑:“哟,叫得真好听。”
男人庞大魁梧的身体压得少年喘不过气,只能从那强壮的身躯下露出了细长的,布满吻痕的,微微颤抖,无力踢蹬的腿;
男根插进嫩穴又抽出的声音从两人身体交接处传来,剧烈而又密集的啪啪啪。
“知道这是哪儿吗?”
夏知被入得没力气回答。
戚忘风给他喂了不知道什么药,他性瘾被迫发作,被操得又爽又疼,只两眼翻白,口水和眼泪一起痛苦得流了下来,但戚忘风瞧见他支棱的耳朵,知道他只是没力气,但不是听不到。
“我们在荷兰。”他粗糙的手细致的抚摸过他满是吻痕的身体,摩挲着细嫩肌肤下的蝴蝶骨和肩胛骨,温柔说:“昨天领的证。”
少年身体抽搐了一下,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猛然挣扎开,像条活鱼一样从戚忘风身下窜了出来,嘶哑着嗓子哭:“骗人!!你骗人!!我没签字!!”
“不用你签字啊。”戚忘风笑笑。“祝九思不是给你找了个替身吗?哎呀,那小脸跟你别提多像了,让他练了两个月的英文名,就等这一天呢……”
他贴着少年的耳朵:“当然,我们的结婚证书,还是得你来签的,不然多没意思啊,是吧……老婆。”
少年像一块鲜嫩多汁的小肉排,需要慢慢咬碎嚼烂,让汁水溢满唇齿,再细细吞入腹中
戚忘风喉结滚动,把人拽回来掰开屁股,再次把硬热如铁的几把捅了进去!
男根被密密匝匝的软肉包裹吮吸,少年发作着性瘾,甭管主人如何哭得梨花带雨,恓恓惶惶,总归肠道和花腔热情至极。
夏知被透得疼痛又仓皇,他啊了一声,慌不择路似的:“我……我结过婚了……我、我跟高颂寒,还、还没有离婚……”
然而戚忘风用力往花腔里一顶,软嫩的花腔口被迫吞到堵塞,他嘶哑的哭叫出声:“重婚,重婚是犯法的!!你不能这样干!!”
“你在美国算什么结婚啊,又不是原籍。”戚忘风冷笑了一声,他把人紧紧的抱在怀里,嘲讽道:“结婚?过家家吧?”
原籍……原籍??
……他的原籍……?
夏知的瞳孔缩小又放大,他意识到什么,尖叫出声:“是你……是你!!是你给我恢复了原籍!!”
是戚忘风动了手脚!!
他想到了贺澜生,想到了顾斯闲,独独没有想过戚忘风……独独没有……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