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开!!给我解开!!变态……”
戚忘风懒得听他唧唧歪歪,挑了条暗灰带银的领带,给夏知系上了。
银色的西装非常合身,配着灰银色领带,让少年显出了十分的清贵,又给他戴了表。
百达斐丽6300g,星空表盘,看着很是奢华贵气。夏知手腕一下沉甸甸的。
而男人就是一身低调的黑西装,系着银色领带。
知道夏知走路会痛,戚忘风也不折磨他,横抱着少年上了车。
被戚忘风抱着,怎么想都算屈辱,夏知倒是想挣扎,可他穿衣服之前挨了顿狠操,如今四肢软而无力,根本无力挣动,试探了几下,无能为力后,也只能屈辱认命,只把脸朝里,以防被人看到。
可这样反而如同新人害羞,小鸟依人似的。
好似无论怎样,都无端令人耻笑。
到了车上,夏知就靠在男人怀里,眼睛也被领带蒙上了,眼前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了。
毕竟这可是一个不看好,就会想尽办法逃走的小扑棱蛾子。
而黑暗让夏知其他感觉变得愈发敏感,比如男人胸口隔着西装抵着他的滚烫饱满肌肉,比如缠绕在周围的,男人压抑而色欲的喘息,比如隔着西装裤,硬硬抵着他屁股的阴茎……
戚忘风微微垂眸,看见怀里少年脸上缠住眼睛的领带被泪水微微浸湿。
他没有哭,连抽泣也没有。只泪水流淌,无声无息。
“……”
戚忘风看了一会儿,慢慢移开了视线。
……都是他自找的。
他冷硬想。
背弃信义,罔顾真心的人,就应该被碾碎傲骨,人人践踏。
夏知背叛他,欺骗他,抛弃他。
而他只是这样对待他,没让他断手断脚,已经足够手下留情。来1'10(3;7;⑼682(1》看;更多
他紧紧攥着掌心的疤,冷硬的想。
既然做了错事。
就别想让他心软。
戚忘风望着窗外,也许是开了窗,咸涩的海风吹过来,腿在隐隐作痛。
他没觉得快意,只像生了一种顽疾。
*
夏知被戚忘风带来了荷兰的首都,阿姆斯特丹。
下车之前,夏知的领带被拆了下来,他们先去拍了正式的结婚照,接着去补办了结婚证书由夏知亲手签过字的证书。
来来回回,折腾了一天。
被戚忘风的狠手折腾怕了,所有流程下来,夏知都很是麻木乖巧。
出来的时候,夏知被人看着,戚忘风去拿证。
夏知低着头,说自己想去厕所。
于是有人看着他去厕所。
其实逃跑是没什么意义的,这里是荷兰,人生地不熟。
而且戚忘风手里捏着他父母的把柄,离开实在愚蠢。
可是夏知快窒息了。
他从参加了戚忘风的“婚礼”……从那一天开始,他就要窒息了。
他一觉醒来直接在荷兰的某处小岛,一天又一天的被戚忘风强暴,不被允许穿衣服,又被逼着签下结婚证,被恶意羞辱,被用家人威胁……
他受够了!!!
无论如何,他想喘口气。
他脱掉裤子,想要把那过该死的领带丁字内裤给解开,可是戚忘风下手也狠,直接给他打的死结,折腾下来,反而勒得他生疼。
夏知只得放弃。
他看着外面守着的人,有三个,看得很严。
“……”
夏知走了出来,很是温顺的样子,忽然问旁边的保镖,“有烟吗。”
他长得美丽又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