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给拉开,以便自己能多看一会儿对方的脸毕竟,这个模样,这个声音,这个人,她已经等的太久太久了。
以至于,少看一秒钟都觉得血亏到姥姥家。
应蘩听见她的话,捂住她眼睛的手劲儿跟着松了松,却不知想到了什么,在下一秒却又重新紧了回去。
花白禾:“?”
应蘩好似有读心术一样,几乎是在她疑惑产生的第一时间,就回答了:“这样说话更好一些,对你好,对我也好。”
花白禾:“???”
眼睛被挡住的她,脸上剩余露出的部分,依然能将她的懵逼表现的明明白白。
她感觉理解自己这久违爱人的话语有些费劲,跟着重复了一句:“对我好?对你也好?”
“不,我觉得一点儿都不好,这样我就看不见你了,我很慌。”
应蘩被她这样直接的表达弄得呼吸停了停,顿了一下,像是妥协似的,叹着抬起另一手,顺着花白禾的腰线往下逡巡而去。
花白禾:“……!”
察觉到某人即将在禁区探索,她赶紧扭开自己的腰身,在看不见的半空中挥了挥自己的双手,“别别别!你捂着吧,你继续捂着,我觉得这样讲话可真是太刺激,我太喜欢了。”
应蘩被她逗得笑了一声,却并未停住自己的动作,不久后如约在某个劳累了一晚上的地域停留,揉了揉,小声问她:
“不酸吗?”
花白禾偏了偏脑袋,脑袋面向应蘩所在的方向,好像这样就能藏住自己的害羞,然后小声地开口:“酸……今晚真的不行了,下、下次再继续,行吗?”
“太累了我就会睡着,我怕我一睡着起来就又忘了你了,给我留点儿精力吧,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