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间。”

花白禾僵硬了几秒钟,忽然反应了过来她话里的意思,猝然抬手去扒开她的手,屁滚尿流地想往床的另一头爬去:

“等、等等!不行,会死人的,真的会死人的,我反悔了!反悔了啊啊啊”

然而下场不过是被抓住了脚踝,拉回了某个原形毕露的家伙身下。

……

两个小时后。

隔音极好的房间内充斥着喘息声、啜泣声和隐约的服软声。

床铺里的被子被蹬的委屈地蜷在床角,可惜它没有长出手,不然一定要捂住来自床铺里那两位的污言秽语:

“关了吧……不要带电呜呜呜……”

“关了?那换下一个?你是喜欢分叉功能,还是延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