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然是两道几乎叠在一块儿的身影。

站在前面的那个男人身形颀长,却几乎浑身是血,破烂的衣袖下露出他结实有力的臂膀轮廓,紧束着的腰带勒出他劲瘦的腰身,腰带上都是吸饱了血液的暗红色,几乎看不出原先的颜色了。

他低着头,黑色的头发从他的身侧吹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