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前的刘海往后拨了拨,把头发扎出了个小辫儿。

明明只是换个发型、多了副眼镜的事儿,她周身的气势却随之一变,眼中清晰的透出凌厉的傲然,重拿起自己的书,推了推眼镜,弯了弯唇。

不知是不是压了太久,清冽的嗓音响起的时候还带了几分沙哑在里面:

“江叔,你就别拿我开玩笑了,我来薛叔叔家,当然要乖一点的。”

江河宴还是笑,一点都没有身为长辈的自觉,在这里八卦小辈:“为什么?哦我知道!那个薛继鸣倒是仪表堂堂,可惜,听说他母亲……”

后面的话被咽下,成为你我皆知的事情。

江雪没说话了,她食指抵着眼镜边框,笑而不语。

是薛继鸣吗?

不,薛继鸣才没有那么可爱。

她右手拇指与食指搓了搓,想起刚才自己捏到的小腿手感。

细腻的皮肤,笔直的腿骨,一手就能堪堪握完的纤细脚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