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地扶住了桌子。

旁边的人恰到好处地伸出手来扶她:

“怎么?喝醉了吗?别喝了吧?”

虚情假意地话语,轻松将酒杯从她的手中夺去的动作,花白禾发觉自己有些没力气地顺着那人的动作,倒向她的怀里。

系统用一副惨不忍睹的语气回道:“……两杯就倒。”

而之前花白禾敬酒一圈,刚好喝完了第一杯。

花白禾:“……”

“你不早说?”她在心中流着眼泪:“我的清白之身,怎么能被如此无趣的人给夺走?那我活着有什么意思?”

系统:“……”

如果花白禾不加后面几句,它会勉强相信这人是在后悔。

花白禾正好靠到了温从淑的怀里,闻见她脖子上飘出来的香水味……

她更晕了。

像是溺水的小鸡仔一样,她无力地扑腾了两下,就没动弹了,而温从淑的眼底则是流露出了十分惬意的笑来:

看,招不在新,有用就行。

她计划得逞,环着这人的肩膀,将人从座位上带了起来:

“婉婉喝醉了,我先带她回去,失陪。”

话里话外的意思,好像她们俩已经熟悉到能同居的地步了似的。

但在场的哪个不是人精,竟然也默认了,还有人假模假样地叮嘱:“温总小心。”

“温总慢走。”

温从淑自然知道他们的心思,也不戳破,顺着这台阶接了下去,将人半揽半抱地带出了宴会场地,却没功夫再下楼去停车场驾车回家,而是往早就订好了的顶楼总统套房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