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
电梯停下,云珏扶着人走了上去,而只要拉着手臂的手略松,挂在身上的人就打不住的下滑。
他一下滑,云珏就扶稳了再将人捞上来。重复一次,看起来好像比之前更可怜了。
直到电梯停下,家门几乎就在对面,云珏扶着人走出,一手拉着让他的身体靠稳了,一手开着门。
只是醉酒之人的身体可能连他自己都控制不了,靠在肩上的人轻滑着,在云珏拉稳之时,带着酒气的鼻息因为呼吸的靠近抵在了他的颈侧,带着些厚重又灼热的感觉,让那里的皮肤下意识感知到了。
云珏拧动着门锁垂眸,看着闭着眼睛的人,轻笑了一下打开门,将人搀扶了进去。
鞋子顾不上换,云珏扶着人随手拉上身后的门,然后走向了卧室。
卧室的门打开,就着客厅里的灯光,云珏将靠在身上的人小心的取下手臂,试图放在床上。
只是失去支点的人明显不喜欢这样的失重坠落感,下意识寻觅着身旁的支撑,手臂抬起,衣襟轻轻摩擦,已是抱了上来。
酒醉之人的身上是有些热的,云珏感受着那轻压在颈侧的呼吸,伸手抱住拥在身上的人的腰身时,那似乎寻觅到了支点就觉得安全的人手臂已然失力,继续下坠。
云珏抱稳了他的身体,挪动着,鞋子交错,不知道谁踩住了谁,以至于云珏一个踉跄坐在了床上时,也被抱着他的人的重量直接压着躺在了床上。
躺下的力道倒是不痛,只是身上的人着实有些重,这些年吃下的肉让他不再像原来那么单薄,而是拥有了迷人的资本。
而骤然失重和碰撞的感觉让身上的人呼吸微蹙,之前本就不算平缓的呼吸变奏着,身体挣扎,似乎醒了过来。
“谢渊,醒了吗?”云珏躺在床上,轻拍了拍他的肩膀问道。
“嗯……”埋首颈侧的人轻应,也不知是不是回答,只有灼热的气息随着酒气洒落在了颈侧。
“起来,你好重。”云珏扶着他的手臂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