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就好像咫尺之间他就是他的全世界一样,想要掰开了,揉碎在身体里一样渴求不得。
裴濯抱住了他的腰身,扯紧他背后的衣服回吻过去时,青年的气息一顿,而这个吻也在下一刻变得愈发燎原失控了起来。
……
“所以你来找我有什么事?”裴濯坐在沙发上,没去换被扯开了两颗扣子的衣服,看着那带着些许怨念的将背着的吉他放在一旁的青年问道。
“这个。”云珏打开了吉他附带的包,从其中抽出门票递了过去道,“给你。”
“什么?”裴濯倾身去看,对方也拿着那很明显是票的东西靠近,只是在其上的字样落入裴濯的眼中时,他的眸中划过了一抹微讶,“音乐会门票?”
“嗯,陈川给我的,据说是刚从国外巡演回来的钢琴家,很有名。”青年落座,介绍的倒是很顺畅,只是神色之中略带了些不自然,“可以陶冶情操。”
“我一个人陶冶情操啊?”裴濯笑道。
“你故意的是不是?”青年眸色微沉。
“可是你不是说陶冶情操吗?”裴濯靠在沙发上笑道,“怎么我复述你的话,你还生气呢?”
“不要算了。”云珏看着他,收回了门票。
“哎,要!”裴濯坐直伸手,按住了他的手道,“我要,当然要了,你这小朋友怎么不经逗?”
“不经逗?”云珏唇角轻轻扯起,将手从他的手腕下挪开,扬着那张票道,“想要啊,求我。”
裴濯看着他,伸手去够他手上那张票道:“嗯,求你了。”
“不给。”云珏向后扬手,那本来应该去碰票的手,扣上的却是他的手腕。
或许是因为一直在室内的缘故,男人掌心的温度很高,习惯性佩戴手表的手看起来指骨分明,透着清贵和讲究的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