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的存在,且是未知的,这是多么有趣的事。
……
上书提议选秀的折子皆被批上阅字返了回去,代表着帝王已知,但后续如何做,却无人知道答案。
“陛下如今年富力强,后宫却无一人,臣感佩陛下晨兴夜寐,却也担心陛下案牍劳形……”臣子出列提议,先不论他所提为何,至少话让云珏听着是舒心的。
“……还请陛下定下选秀事宜,以免太妃娘娘日夜忧心。”
“朕还未过三年孝期,此事不急。”云珏开口道。
臣子听他口风,便知目前无法再劝。
“陛下,臣有本奏!”老臣退下,新臣出列,看起来有些臃肿的官袍也能够穿的长身玉立,正是新科的状元郎。
“说。”云珏开口道。
“禀陛下,百官上奏本该直达御前,司礼监也该将其整理转达,减轻陛下负担,然司礼监掌印江无陵却私自扣留众臣奏疏,僭权越位,使朝中之言不达圣听……”韩致之语在一众屏气声中清晰洪亮,甚至已经不是旁敲侧击,而是字字直指,“请陛下降罪。”
声音落下,掷地有声。
云珏眼睑轻敛,看向那执礼的状元郎开口道:“众卿以为如何?”
百官眼神交汇,未有人言。
司礼监掌印,掌握的不仅是批红之权,还有监察百官,谁若是说错了话,被揪出尾巴来,不进东厂都得掉层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