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很有分量。

算了算了,就全都给冬雅吃好了。

她把饭盒拿出去:“冬雅这个你拿着午饭吃,吃不完到那边晚上再加热下,现在天冷隔天吃也没事。”

“等会啊,我回房间给你拿个布包。”

说完没等冬雅应就转身走了,正好撞上藏好钱出来的儿子,“你这孩子走路咋毛毛躁躁的?”

五十块钱和一些票,家里工业券一般都攒着,都是留给冬雅带去那边用的。

刘秀都攒在自己年前抽空做的布包里,她看着冬雅这回回家用的布包还是几年前在家时她自己做的,就想着把这个新布包一起给她。

“这个布包你一起带过去吧,平时有出门可以装点东西,也不怕被人摸了钱去了。”刘秀拿出布包和冬雅交代着。

沈国志在一旁点头附和。

冬雅应好。

韭菜盒子应该是娘大早起来做的,布包是临时想给的,里面的钱票不知道有多少,应该也不会少。

她通通收进包裹里,想起房间的事冬雅说:“娘你跟我进来房间一下。”

刘秀还以为闺女有什么话只想说给她听,这也是一种亲近,内心一喜跟着去。

进小房间就见棉被叠得整整齐齐,大桌子和床边的小桌子上干干净净一点东西都没,只多了包裹,还垒着捆好的一堆书。

就听冬雅说:“娘,我已经把我那些东西都收拾好了在包裹里,回头你给搬到你们屋里放着就好。还有那堆书我都捆好了也放你们屋里就好。”

“您知道的,这些书是我最看重的东西,就交给您了。”

刘秀一直打量着冬雅,想知道她收拾房间是不是另外一种赌气和怨。

听到最后一句话时,她望进冬雅那澄亮的杏眸里,似乎直直感受到冬雅的坚决。

她有种很强烈的直觉。

如果自己没能护好这些书,卖了烂了出了什么意外,这个闺女怕是真的和自己,和家里离了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