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 虚虚倚上了围栏。
这玩意儿似乎有点晃,不怎么结实……
淮南月这么想着, 听见身旁传来兔子焦急的“诶这边不能倚”, 然而为时已晚
围栏哗啦一声响, 蓦地断裂开来,她重心一偏, 直接从空心的地方往下栽,就这么结结实实地摔在了一楼大厅的地板上。
淮南月一向严丝合缝的表情出现了一丝裂纹。
好……他爹的……疼!
好在落地时她及时调整了姿势,但五楼还是有点高,左边胳膊在地上狠狠砸了一下,听声音应该是骨头碎了。
……河川这么大一个团队,还搞这种豆腐渣工程???
淮南月落地的阵仗实在很大,于是半分钟后,她身边水泄不通地围了一圈人,个个面露忧愁。
“诶,这是谁?咱们新来的同事?我没见过这一号人诶。”
“我也没见过,可能是新来的队友吧。”
“这打招呼的方式……有点惨。”
“咱们去扶一把?但好像骨折后要保持原样,不能动诶。”
……都不认识自己,很好,丢人的不是“白月”。淮南月想。
她刚准备开口说“劳驾,扶我一把”,然而下一秒,兔子尖叫着从楼梯上滑下来,边滑便嚎“月姐”:
“我苦命的月姐啊!都怪老大!她死都不修围栏,我提了好几回,老大都说‘这不没出事嘛’。这下好了吧,让我月姐吃苦头了!”
围观群众一滞,接着开始交头接耳:
“兔子姐说这是谁?月姐?白月?”
“是白月吧!就是她吧!”
“我去,真是我女神?我没做梦?”
……
淮南月:……
你没做梦,但最好我在做梦。
虽然说今天没看黄历,但是……这运气是不是背得有点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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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这一出闹剧的福,她见到秦问川的时候满心是对“豆腐渣工程包工头”的控诉,早已没有了洗澡穿衣服时被看光的尴尬。
秦问川先是笑了好半天,而后给她身上拍了几帖符,最后正色说:“符纸只能起到镇痛以及修补大伤的作用。你断的骨头给接好了,但身上还有一点小伤,我建议去未来区的医院逛逛,恰好我胳膊上的疤也要淡一淡。”
淮南月耷拉着胳膊,木着脸:“你最好解释一下五楼的围栏是怎么一回事。”
“那个……”秦问川讷讷道,“这不是五楼除了我之外没人住嘛,也没人会往上跑。所以那围栏松了,我也懒得修。你昨儿来了,睡其他地方不方便,我就帮你安排在五楼的另一个空房间了,却忘了跟你讲围栏的事。”
淮南月勉强接受了这个理由。
去往未来区一天一万的积分自然也是秦问川报销。
相比于其余四区,未来区可谓空空荡荡,满街不见人影,天上飞着的鸟都比人多。
街边各式各样的店铺名字都很有意思:
“白日梦想家”这是编造梦境的;“跨越虚实缝隙”这是VR体验店;“纸恋”这是提供纸片人恋爱服务的;“心翳”这是连接脑神经后,帮你探索自我内心的。
未来区内支持任意区域的定点传送,眼下治伤要紧,于是秦问川直接将俩人传到了医院内。
大厅内摆着各式各样叫不出名字的、光怪陆离的设备。早有护士小姐姐围上来,语音轻柔地问她们此来所为何事。
秦问川往旁边一指:“她从五楼摔下来了,给她治个伤。”
护士轻轻缓缓地点头,抓着个小方盒子对着淮南月的脸扫了一下,而后温声笑道:“这边检测到您是第一次来,我先带您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