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犯什么错了?”
傅郁对这儿子向来看中,揉着眉心道:“他自己作风有问题,让人姑娘给写了举报信,我让人暂时先把他调离丰海区,其他的后面再说。”
“怎么回事?”陈池吓了一跳。
“回头你自己问他。”傅郁把茶杯递给她,“好在那姑娘也没真想死咬着他不放……自己在这之前就提交了辞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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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姜元在车内看了红包里厚厚的一迭,终于没忍不住问了傅景城:“我觉得伯父有点儿面熟?”
傅景城开着车“嗯”声,“应该在新闻里见过。”
又跟她说了个名字。
姜元愣了瞬,她就是再不关心时事,也曾听过这名字,而且同名同姓,还住在那大院里的,应该找不出第二个。
难怪外界传言,这人背景了得。
姜元又去网页逛了圈,这才收起手机,半晌憋出句:“哦,挺厉害的。”
傅景城笑了声:“你也挺厉害的。”
姜元一头雾水,扭头看他。
“我爸妈他们都挺喜欢你。”傅景城说,“我在你爸那儿印象是不是差极了,恨不得你离我远远的,你也不帮我说几句好话。”
姜元掰着手指,嗫嚅道:“我说了啊。”
傅景城等红绿灯的间隙里抽空瞧了她眼,女孩撅着嘴不知在想什么,他几乎瞬间就硬了。
男人将车开到地下停车场。
姜元拉开车门正准备下车,男人却伸手环住她,掌心缠进她发间,低头吻了上去。
他手在她背后游移,很快从她卫衣里探进去,去解她内衣的扣子。
“傅景城!”姜元好歹保持了一丝理智去推搡他,“你疯啦,先回家。”
两人刚在一起那会儿就被他骗得在停车场做了次,害她紧张得胆子差点吓破,可不要再来了。
傅景城低低笑:“嗯,先回家,感冒好些没?”
“还好的。”姜元说,只当这人是单纯关心她身子。
不过没多久。
姜元瞪着男人胯下凶狠的利物,让他毫不留情拖过来,沿着穴口狠狠戳进去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把他想得太好了点。
“糖糖,我昨晚没吃饱。”
我不想老是同你冷战
昨晚那会儿虽然哄她说是因为发烧才晕倒,但她身子不太舒服也是真的,他还不至于那么禽兽。
姜元咬着他的硬物闷哼了声:“哪有你这样的,傅景城,唔……你轻点儿啊……”
她只有下身衣服被他给扒光,被迫张腿横在他胯间,阳物插在两片娇艳欲滴的花唇间,傅景城与
她面对面坐着,姜元颤着身勾住他的脖子。
狭窄的甬道还不够湿润,一点点被撑开,姜元胀得难受,毕竟与他弄过好多次,倒没多疼,而且她被?H了几下就湿了。
“姜元,你自己动一动。”
姜元身子被男人支撑着微微抬起,穴肉吞咬着大半阳具,内里嫩肉不停抽搐收缩,死死绞住入侵的凶器。
她贴在他身上,指尖掐着他颈后软肉,娇娇地哼:“我不要……”
傅景城低笑了声:“这么懒。”
他忽然猝不及防松开攥在她腰侧的手,姜元身子毫无预警地坠落,男人高高昂首的利器直直捅进她穴肉深处。
“疼。”姜元身子忍不住弓起,她试图挣开桎梏,然而男人紧紧抱着她,她刚动了一下,傅景城就掰过她的头来吻她。
“姜元。”他喊她的名字,女孩浑身酥软成了泥,窝在他怀里,她这完全不设防的模样取悦了男人,“年后我去你家拜访好不好。”
而不是像去年那样匆匆见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