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划伤的吧。”

萧梦鸿疑心地再看了一眼,想问个究竟。只是鉴于和他之间的生疏,似乎也不便过多地去问什么,免得有刺探嫌疑。何况他自己似乎也一脸满不在乎的样子,便忍了下来,只哦了一声。两人就这样站在明亮的新电灯的下面,谁都没有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