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清那个在他醉梦里取悦着他的女人并不是她,而是另一个女人时,他在她离开后的这几年里刻意慢慢改掉了的曾被她称之为“洁癖”的恶习突然就又抬头了。

他驱车回到家后,第一件事就是从头到脚地冲澡,换掉了衣服。

但这还远远不够。

他心里那种郁躁的火,无处可以纾泄。

他唯一想去的地方,就是她这里。

于是他又来了,在深夜的时候来到了她的住处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