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快速往后退了一步,翁声道:“好差不多了。”
“真的吗?”许清佳狐疑地看着他的脸。还是好红啊。
“你喝水吧。”苏樾赶紧扯开话题。
他家没有一次性的纸杯,给许清佳用的玻璃杯被洗洁精清洗过两次,最后拿热水烫过。潜意识里,始终觉得只有干干净净的东西才配得上干干净净的她。
许清佳连喝水的姿势也文雅,一手握着杯柄,一手虚虚扶着,她吹了吹杯面的热气,但还是被刚烧开的水烫到。
“唔。”
“怎么了。”苏樾转头,看见她吐出一点点舌尖,瞬间一僵。
“有点烫。”许清佳解释。
“……抱歉。”
“没关系。”许清佳放下杯子,看了眼时间。“我要回去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他眼里那点光倏地灭了。
*
送许清佳上车后,苏樾回到屋里。刚才还小得丢人的房间,现在空旷得像片荒野。苏樾站在这片荒野中央,目视那杯逐渐冷掉的水,最后把自己抛到沙发上颓然倚坐。
他左手搭着仍有点发烫的额头,生病的身体软绵绵的,只有一处。在喜欢了很多年的女生踏进他生活的地方后,就开始卑鄙地硬了起来。
他颤颤伸出手,从裤子里掏出它,嗅着空气里残存的气息,指腹扫过冠头,往下滑动,嘴唇和掌心都是干涩的。
桌上那杯水彻底失了热度,他拿起它,看了数秒,最后全部浇在茎身。
是她喝过的水。
与她舌头接触,也许还混杂了她的唾液。
苏樾气息不稳,靠着联想让自己疏解达到高潮,射出的奶色精液甚至有些沾上了玻璃杯壁。
苏樾深深喘了口气,一连抽了好几张纸巾擦干净自己和杯子。
但是那么多年的情欲怎么擦得干净呢?
我觉得我这本一定可以写成短篇的!握拳!
顺便求猪猪~
16 油画世界
对于长期被文化传统压抑的人群来说,性的存在是一种绮丽的潘多拉宝盒般的诱惑。
性本身不算奥秘,是社会的打压赋予了它神秘色彩,阴差阳错起到了相反的作用。
酒精挖掘了许清佳压抑在理智下的冲动,从小被驯化的乖顺人格终于找到叛逆的快感。
她光是和异性拥抱接吻就能感受到一种奇异的兴奋。
更何况手臂环抱下的肌肉紧实有力,原来没有感情的肉体也能让人收获安心。许清佳不由抱得更紧了些,完全没有理智去思考现实的逻辑。
她轻声问苏樾:
“你说……做爱是什么感觉呢?”
苏樾在她颈侧深深喘着气,好不容易平复了一点的性器因为她的主动和大胆发言又重新硬挺,在两个人贴实的身体中强烈地突显存在感。
什么感觉?
反正一定比他靠自己自慰获得高潮要更爽更刺激。
苏樾想要起身,许清佳却不安分地在他身下乱动。他的一只腿跪伏在她双腿之间,性器也几乎是卡在她下腹的位置。再往下一点,如果没有衣物布料,他就能嵌进她身体。
“……许清佳。”他的声音低哑得可怕,抬起头看她。
咫尺的距离,许清佳呼吸间的酒意熏染着他。
“你做过吗?”
“……”
苏樾握住她的手腕举到头顶,跪着往上爬了一点,性器缓慢地、悄悄地与她的小腹摩擦。
他问她:“你想试试?”
许清佳直视他,“你这里,有避孕套吗?”
苏樾一时无法判断她是不是清醒的了。
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