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回来,甚至连个住处都不施舍给她。

你看呀,人性是多么肮脏的东西啊。

雁争简直忍不住发笑,所以他干脆笑出声来。笑得弯了腰。

整个客厅回荡着他低低的笑声,风又卷起门外的梧桐叶,佣人们再次交换眼色,气氛诡异。大家都知道雁争不好惹,在老宅捅伤一名女佣的事在他们圈子传遍了。偏有人不怕死。

一名女佣默默出列,小声回道:“少爷……其实、其实不关夫人的事啊,是小姐自己要走的,夫人都不知道这回事呢。”

雁争原本还在笑,此刻却完全没了笑意。面无表情地看着这名女佣,而后,薄唇轻启:“多嘴。”

看向谢流:“把她给我绑地下室饿三天,然后丢出去。”

那女佣一愣,慌了慌张地被捂嘴带了下去。

气压更低了。大家都在想,夫人又怎么得罪这位阎王了,让他发了疯没人想到他其实是因为姜岁发了火。

雁争不想再待下去,起身出门。

谢流紧随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