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三叔的儿女,肯定了解的更多啊。”锦娘立马插话进来。
罗玉娥也帮腔。
如此,莹娘才对自己的未婚夫道:“安平,你跟大伯父一起去吧。”
锦娘心道你自己的爹出事儿,你还只让未婚夫过去,自个儿都不去,也算是个人才了。好在魏雄和安平还有盛哥儿一起过去的,魏雄也听锦娘的吩咐,当着大家的面把银钱给了盛哥儿。
钱不还在明处就是白还。
只是,三叔和三叔母被找回来的时候其实根本无事,就是挟持他们的人想骗钱罢了,这些人等衙役们找到的时候早就跑的无影无踪了。
三叔具体损失了多少本钱,锦娘不清楚,但是她很清楚,三叔也是精明的很,还拉了姑姑她们做下线,应该是没伤到根本。
锦娘也随爹娘去探望过了一次,他们原本也是只上午做炊饼笼饼,现下下午晚上都在卖了,劳作的很。
三叔三叔母只是钱财损失了些,姑父的腿却是在逃跑的时候被人打的骨折了,家中又送了两只母鸡过去。
家中零零总总都是让锦娘觉得人真是无欲则刚,太过贪心都会出事,不劳而获的事情做梦都不要想了。
罗玉娥对锦娘道:“你说你三叔经过这件事儿,他会改吗?”
“不会,三叔本来就想走捷径的人,日后可能有更大的骗局等着他,他还是会跳。”锦娘想起三叔还曾经想拉他爹入伙,还好他爹跑的快。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
三叔其实做生意很有一手,人也愿意钻研,就是总想着走捷径,同时依旧是不置产,这次换了个地儿做生意,就买了一头老病的驴,几乎稍微走远些都不成,嫁个倒是很划算,五贯就买到了。
稍微去远一些,还得跟她们家借驴车。
三叔母不会做饭,魏阿奶做的饭也不是很好吃,家里还是三叔下厨,他正问盛哥儿:“你二伯父把钱都还了是吧?”
盛哥儿素来老实,点头道:“是,当时二伯父带着我们去报案,就当着军士的面把钱给我们了。”
“你二伯父如今也是颇会算计了,难怪我的几个朋友同我说你二伯现在有钱了,还打听起你锦娘姐姐了。”三叔觉得自己看的很清楚。
在一旁的三叔母和莹娘都不解的道:“这是何意?”
三叔道:“他原本是还钱给我,搞的仿佛是救我似的,倒是得了个仗义疏财的好名声。原本远处的亲戚朋友们,谁不知道我借给他钱。”
以前二哥做禁军时,亲戚们连眼角都不留给自己,好容易现下老二落魄了,自己起来了,现下倒是被他占了便宜。
三叔母也反应过来道:“老二现在变精了?我看肯定是你那好嫂子出的主意。”
若说三叔不喜魏雄,三叔母却更讨厌二嫂罗玉娥,罗玉娥的日子比她好过太多了,魏雄平日老实,可大事儿上倒是帮妻子说话,还帮罗玉娥和公婆吵过架。而她家这位,为了求免费的人力,在她和婆婆屡次发生争端,从不站出来帮自己。
就连自己的女儿,因为是魏阿奶养大的,也不同她亲,不似罗玉娥的女儿,母女俩好的跟一个人似的。
还好,她的女儿在婚事上顺利多了,这是令她很欣慰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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