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来都头疼,她还巴不得有人伺候她呢?

想到这里,她发现自己已经走到房门口了,推门就往床上一躺,不知道多舒服。明日还可以睡到快中午起床,做人媳妇能这么好吗?

……

锦娘这边进门后,就见蒋羡喊她:“娘子,过来帮我拔白头发?”

“你疯了啊,拔一根可是要长十根的,别拔了啊。我可告诉你,我有三十六根白头发呢。”锦娘坐下道。

“啊?你还数过。”蒋羡稀奇的看着她。

锦娘认真点头:“肯定啊,其实我十八岁的时候就发现自己的白头发比别人多了,总觉得是因为熬夜做针线导致的。你熬夜苦读,我熬夜做针线,都有白头发,所以咱们注定一起白头到老。”

蒋羡本以为锦娘会唉声叹气的,没想到她竟然还能逗自己笑。

他也是拍了拍妻子的手:“早些洗漱了,咱们上床说会儿话吧。”

“喝点葡萄酒吧,咱们俩可都不是能够熬夜的年纪了。”锦娘笑道。

夫妇二人小酌了两杯,还特地找出蒋羡不知道从哪儿淘的水晶杯,喝完锦娘就昏昏欲睡了。她是个只要有事情就睡不着的性子,但是一旦度过最焦虑的时期,就立马能走出来。

她们夫妇是睡的好了,却有两边睡不着,一边是邻居江家。

江颂正在烧自己为魏七郎画的画像,写的诗词,宋娘子担心女儿出什么事,她知晓这些东西平日女儿都怕被外人发现,藏的十分隐蔽,连身边的丫头都不知晓,如今却舍得烧了。

“颂儿,如今人家已经成婚了,真的可以放下了。”宋娘子甚至是恳求。

木已成舟的事情,怎么改变得了?

丈夫上个月得罪了人,还是求的蒋羡帮忙转圜的,蒋羡自己都没出面,让他家刘管家出面就办成了。

可想而知人家权势多盛,都要给他家一个面子。

江颂点头:“女儿不孝,让娘操心了,日后女儿肯定会慢慢忘记他的。”

走出一段感情的最好方式就是迅速开始另一段,宋娘子深深觉得自己以前对女儿太过宽容,太过自由,以至于她想的太多了。

“颂儿,秘书少监柯大人,是你父亲的同侪,他家的娘子上回见了你一面就夸你呢。柯大人也很会做官,他的儿子性情沉稳,人又没有官家子弟那等浮躁纨绔的习性,你看如何?”宋娘子很清楚,人家是冲着三万贯的嫁妆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