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江月白顿了顿,竟给出了一个令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答案。
“我知道。”
他余光扫了眼僵硬的樊明明和贺嘉,一切不言而喻。
“也知道有人在跟踪我,同时又知道是何人在传递消息。”
此话一出,大殿内顿时一片寂静,连燕溪山都不由自主愣住了:“你都知道??”
“自然。虽然我并不在意外人视线,但是被人跟踪这么明显的事,还是能察觉一二的。”
“再联想到众人的窃窃私语,就能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江月白淡定的解释令在场所有人都茫然地伫立在原地,甚至连樊明明和贺佳都下意识瞪大了双眼。
“既然你知道又为何不揭穿我们?!”
贺嘉几乎是有些暴躁地上前一步质问着,咬唇瞪着他,隐隐察觉到自己似乎被戏耍了。
“第一点。”而江月白只用那倒映着月光的眼睛注视着他,其中蕴藏的清澈和冷静,让他几乎不敢与其直视。
“清者自清,不能陷入自证陷阱。谣言止于智者,我说得再多也不及你们看到的有威力。”
在所有人紧绷的目光下,江月白淡淡解释:“我从不会停下练剑的步伐。每日清晨,每日傍晚,只要你们有心,便可发现我一直在练剑,日夜不歇。我的行动比一切言语都有利,又为什么需要浪费口舌呢?”
“”这一番话便顿时让贺嘉哑口无言,心中憋着的那股气势也倏地泄了下来。
而燕溪山在微微怔忪之后,也不禁赞许地笑了起来,好一个谣言止于智者,小家伙倒是聪慧。
又好奇地问:“那第二点呢?”
“第二点便是,我不在乎。”
这一次,江月白那突兀间开始冷漠的声线传到所有人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