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觉。

裴朝朝按了按蒙在眼睛上的白绸,也不好奇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

她温和又礼貌地打招呼:“白长老?”

整个归元宗里,坐轮椅的也就白辞一人,即使不该看见,靠着耳朵也能听出他身份。

白辞没出声。

他视线落在裴朝朝手上,看见洗髓草,才屈尊降贵和她说话:“哪来的洗髓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