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显然从昼显然是疯狗中的疯狗,他的第一反应竟然是:太好了,我?是第一个?, 那我?生?的就是尊贵的嫡长女。
裴朝朝:“……”
裴朝朝一时间竟很?难预料到他接下来要想什么、说什么。
她一言难尽地看了从昼一眼。
他身上的侵略性很?强, 把她耳廓又亲又咬, 但还觉得不够, 就像疯狗盯上了一块肉骨头?, 咬住一点哪里够,要把这块肉骨头?浑身上下都吃进嘴里, 吞入腹中,要侵略,要得到更多,然后吻又蔓延到后颈,他像狗咬住猎物一样吮/咬住她后脖颈,牙齿在那一小块又磨又碾,哑着声线短促笑:“怎么办朝朝,一想到要给你生?孩子我?就兴奋。”
他说完话。
裴朝朝感觉后腰处被抵了个?东西,硬得和铁一样,甚至得寸进尺地往前?顶。
她腿发软,窝在他怀里不想动,他新奇、无法预料,这让她本能亢奋,但同样的,她本能喜欢操控,看见他这样的,胜负欲就翻涌上来,笑道:“我?一句话都没说呢,你就在这自说自话上了。”
她这话一落,
从昼顿了下,抬起眼看她,疑惑问:“我?生?我?养,孩子和你姓,你什么都不用?管,高兴了就陪她玩玩。你不想要?”
他这话一落,
裴朝朝刚要说话,然而下一秒,外厅的门就被推开。
随后一个?人走进来。
裴朝朝迅速抬脚,把从昼踹到桌子底下,然后坐起来理了理衣服。
理完衣服一抬眼,就看见赵息烛端着案盘进来了,案盘上放着鸡汤,拌鸡肉,炒青菜,米饭。饭菜很?香,蒸腾出白色的热气,赵息烛的脸色却很?冷,他冷着脸将案盘放在桌上,坐到他面前?,冷声说:“吃。”
命线之前?被从昼放在她衣襟间。
她已经把它拿下来,没让赵息烛看见,现在又慢条斯理把东西揣进袖子,然后才拿起筷子,对赵息烛露出个?笑:“谢谢夫君。”
这话一落,
她就感觉到自己?小腿被人按了下。
垂下眼,正看见桌子底下的从昼抬头?。他眼睛被蒙着,但她能感觉到他在“看”她。
她笑意未收,对着从昼眨了眨眼,似乎在问他:有问题吗?
她觉得没有任何问题,之前?愿意随手扔块灵石给从昼,用?夫君这两个?哄一哄从昼,就是因为他还有用?。他帮她打晕了赵息烛,帮她拿命线。现在她还需要同命戒,但同命戒在赵息烛身上,从昼这儿就没什么利用?价值了。
但赵息烛还有价值,她得和他扮家家酒呢,那就只能把从昼踹到桌子底下,让从昼听着她管赵息烛叫夫君了。
裴朝朝总觉得自己?好像不是个?会藏人的性格,但失忆以后,这已经是她第二次往桌子底下藏人了,上一次是把薄夜藏桌子底下。但不藏,赵息烛应该又要闹腾,会影响她拿到同命戒的进度。
她想了想,顺便?又把从昼往桌子底下踹了脚。
正思忖着要不要警告他两句,叫他不要闹,结果下一秒,就看见从昼弯了弯唇。
他给她传音:“赵息烛是你夫君?”
裴朝朝夹了一筷子拌鸡肉,送进嘴里,传音回应:“是的。”
她这时候才回答他刚才的话,恶意满满:“你刚才问我?是不是不想要孩子,你也不想想自己?的身份,合适给我?生?孩子吗?”
从昼闻言,按着她的小腿,垂下头?去咬她,在她腿上留下密密麻麻的红印,和野狗咬人一样:“我?的身份?”
裴朝朝刚想说话。
下一秒。
从昼抬起脸,又变得嬉皮笑脸:“你之前?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