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费力就能折断她的脖颈,她或许都来不及出声挣扎。

这比折断一根木头还要容易。

他指尖有点泛痒,想要顺着心意直接将她掐死。

然而该死的是,他的手像有自我意识一样和他对着干,不仅没掐死她,反倒松了松,鬼使神差落在她覆目的白缎子上。

指尖隔着缎子按住她眼角,触碰到缎子上那点温热泪渍。

他动作顿了下,随即重重按了下:“哭?不许哭!你先往我身上捅的刀子,我都没哭你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