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甜味。

这味道像是罂粟开出的花,在唇齿间慢慢绽开,尝过几次之后,让人生瘾。

腺体处还是洇红肿胀着,被狠狠抚慰过后,会再慢慢消退下去。

修长指尖将阻隔贴慢慢按回Omega孱弱的后颈处,凌然已经再受不了任何刺激,稍微碰一碰就会颤着身子哭。

江之屿把他抱着转过身,将他两条细弱的腿折在身子两侧。

见小Omega哭得梨花带雨,好不伤心,江之屿眼神不自觉柔下来,嗓音也放得极低:“哭什么。”

凌然这会儿脑袋里已经晕成了一片浆糊,整个人也像是被丢进了龙舌兰酒窖中浸泡过了似的,浑身上下遍布着enigma的信息素味,连自己本身的葡萄味都被冲淡了。

他哭得委屈又可怜,像是潜意识里也在借着这种由头在宣泄压抑的情绪。

前段时间他把自己逼得太狠太紧,像总是吊着一口气似的,不敢有丝毫松懈,或许身体早已经敲响了警钟,只是被他忽略掉了而已。

有只手在替他轻柔擦掉眼泪,他仍停不住泪意,便用雾气朦胧的桃花眼看着面前的人。

两人之间的距离又靠的很近,近到他能从江之屿的眼中看见自己的身影。

满满当当,好像全部都是他

他迷糊间好像回到了在蓝利亚海岛的那个夜晚,也是这样近的距离。

他脆弱难堪,拥有了一个怀抱,却在渴望一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