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状态,凌然装哑巴,呼吸都刻意强行屏住了。

他不知道对面的人有没有看到自己刚才那条消息,也不知道江先生为什么会忽然给自己打电话,打字不是也能说得清楚吗?

电话那头也没声音,静谧的听筒中只有间或的电流声在流窜。

凌然隐忍的辛苦,额间都开始渗出细细密密的汗珠,柔软的下唇也被咬的鲜艳欲滴。

那边总算开了口:“说话。”

凌然快被逼哭了,紧紧攥着手机,身子在沙发上蜷缩成了一团。

他声音小的可怜,也委屈的可怜:“说,说什么”

简短的几个字,透过冷冰冰的电话传递过来,江之屿却瞬间捕捉到了他情绪的不对。

凌然听见电话那边有汽车鸣笛的声音响起来,低沉的嗓音理智冷静,透着能让人也安定下来的强大安抚意味。

“是不是又难受了?”

既然已经被轻易识破,凌然再也伪装不下去了,闷着嗓音软软“嗯”了声。

电话那边的人不知道是不是在开车,不停的鸣笛声传过来,吵得凌然脑袋更迷糊。

“起热了么?”

“有点”

“凌然,”江之屿忽然严肃地喊他名字,“你还在公司?身边还有谁,让离你最近的人听电话。”

话音刚落,化妆间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秦诚月抓着针抑制剂火急火燎地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