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了下他的额头。
果不其然,在隐隐发烫。
“现在意识清醒么?”江之屿问。
他看起来像是收到了信息素干扰,现在说出口的话可能只是激素影响,并非他的心里话。
凌然又认真的想了想,然后用力点点头。
“清醒的。”
虽然身体在慢慢发烫,可还没有到烧糊涂的地步。
相比于其他人,他对于江之屿更有种天然的依赖感,所以他将这里当成了能躲避暴风雨的温暖港湾。
现在站在房门口像请求主人收留的可怜小动物,眼巴巴等着人开口。
江之屿盯着他眼睛看,似乎在分辨他说得是不是实话。
凌然脖子都仰得有点酸了,还以为他不回答就是无声的拒绝,轻声吸了吸鼻子,心里有了想退缩的意思。
这时候面前的人却退后半步,将房门口让了出来。
“可以。”江之屿道。
凌然眸中募地冒出亮光,跟在他身后进了套房,关上房门后,他想起来自己今日从这里离开时,还多此一举留了个欠条在门口的柜子上。
但是现在欠条不见了。
“江先生,”凌然指着柜子问道,“您有没有看到我今早放在上面的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