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地在阻隔贴上按压下去。
“呜”
凌然双眼瞬间瞪大,身子痉挛似的扑簌簌抖落两下,要不是被捏着下巴,早已经重新栽倒回床上。
后颈处酸胀疼痛,说不出的一股滋味,在难以隐忍的痛感之间,又在阴暗地生出种不可言说地刺激。
肿胀到近乎糜烂的腺体敏感地像是生出了千百条触角,每个触角上都有一张猩红翕动的小嘴,昨夜已经和咬上来的人接了无数个吻,现在被碰一下,便又叫嚣着继续索求。
凌然受不住的两手拉住了捏在下巴上的那只手,口中含混不清地喊了句:“痛”
江之屿松开指尖,确认阻隔贴下的腺体虽然肿得厉害,但是并不发烫,没有发情的征兆。
想来enigma的临时标记也不会这么快就失去作用。
下巴上的手终于收回,凌然伏在床畔,长大嘴巴竭力喘息了几口。
他稍稍觉得缓和过来后,便用袖口擦了擦眼泪,两腿颤巍巍的站起身来。
“小,小叔”他抽噎了两下,“昨晚”
江之屿浅浅蹙了下眉,居高临下地垂眸望他:“叫我什么?”
凌然吸了吸鼻子,嗓音有点软绵绵地沙哑,却显得整个人都乖软地不可思议,他不懂男人什么意思,又轻声叫了遍:“小叔”
江之屿拿手机翻了条新闻摆在他面前。
凌然眼前被泪水湿得有点模糊,脑袋凑过去,一字一句地看。
越看,眸中的震惊越藏匿不住。
江盛译昨天晚上在峰会晚宴上宣布已经和他退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