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器,夜里就又起了热。

只是这次没有人在一旁告诉他,他到底是发烧,还是发情。

他迷迷糊糊从床上下来,自己吃了退烧药之后,不放心,又翻找到药盒,往手臂上推了针抑制剂。

冰冷的液体注入滚烫的身体,纤白的脖颈高高扬起,宛若姿态优美的天鹅在仰颈高鸣。

随后才骤然脱力,奄哒哒的垂了下来。

凌然在卧室昏昏沉沉了三天,期间只靠着几支营养剂支撑。

凌溯和凌沫天天早出晚归,没人发现他一直没出房门。

倒是江盛译,破天荒的给凌然主动来了消息。

看见手机上显示的昵称,凌然缩在被子里,细白的指尖在屏幕上戳戳戳,把备注由【亲亲阿译】改成了【江盛译】。

【江盛译】:今晚我去接你,公司有个聚会你跟我一起参加,顺便叫上你哥。

【不吃葡萄】:我不去了,我今天不太舒服,哥哥也不在家。

江盛译看着回复,一时之间有些愣怔。

小Omega三天没主动找他了不说,现在还学会了拒绝他的邀请?

从祭奠那天之后,凌然就很是不对劲。

【江盛译】:我跟你哥也说过了,他会去参加,你提前准备好,晚点我过去接你。

凌然叹了口气,知道既然哥哥去了,那他一定是躲不过的,便只得屈指回复。

【不吃葡萄】:好。

晚上江盛译来接着凌然,两人一起赶往海市最为奢华的会所。

一路上凌然一反常态,安安静静看着窗外,不发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