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被发现的吧。

果不其然,龙舌兰酒的味道变得更加浓郁了几分,像是形成了一张纵横交错的细密罗网,正在缓慢将身处其中还毫不自知的小Omega团团包裹起来。

酒味变得有点重,凌然吸得多了,脑袋开始变得晕晕乎乎,快要醉了,他已经觉得舒服了很多,这样就已经差不多了,便想要往另一侧挪回去。

谁知还没能挪动的了,纤弱的后颈处就忽然出现了一只手。

没有急于揭下那片阻隔贴,而是用干燥宽厚的掌心极其轻缓地覆盖在上面。

点点温热从敏感的腺体处传来,凌然想要再装睡已经不能,像被踩中了尾巴的小猫似的猛然瞪圆眼睛,身子也骤然变得紧绷起来,扭头有些慌乱的望过去,正撞入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睛里。

江之屿一直在盯着他看,将他身体的每一点微小变化,脸上的每一丝细微表情都尽收眼底。

“还难受么?”

凌然察觉到后颈处的那只手在抚摸他的阻隔贴,好像准备从边缘处缓缓撕开。

昨天晚上腺体内被灌注的大量enigma信息素他都还没能消化完。

凌然呼吸轻颤:“不,不难受了”

“是么?”

江之屿忽然攥住他手腕朝自己跟前拉了把,浑身软绵绵热烘烘的小Omega就不受控制的贴近了怀中。

“那抖什么?”

凌然几乎被牢牢圈在了enigma胸前,颈后的阻隔贴也在此刻被一举揭了下来,他闷闷轻哼了声,察觉到自己声音好像嗲的可怜,又赶紧咬紧了唇瓣,不想再发出任何一点难堪的声音。

江之屿在他后颈处打着圈摩梭了两下,那里现在还残留着他昨晚注进去的一点信息素。

凌然立即掉了点眼泪出来:“我,我没有抖”

enigma手伸下去,轻轻松松便能圈住小Omega骨肉匀称的大月退,分明正在抖得厉害,用了点力气掐得紧些,帮他止住颤抖,能感受到有些软嫩无比的月退肉从指缝中争相往外泄,直到每根指缝间都被缠绕着填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