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脚步,目光冷沉的看他一眼。
江盛译笑着走过来,知道他不喜欢自己在公司里这样喊他,就故意跟他插科打诨:“知道了知道了,下次要喊江总是吧,只是奶奶非让我当面问问你,过两天就是祖爷爷的忌日了,你会回老宅吗?”
江盛译的祖爷爷,也就是江之屿的亲爷爷,老人家是一手创建起江氏的人,今年正好仙去整整三十年。
江之屿没说准话,只道:“看情况。”
江盛译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暗暗咬了咬牙。
他这位小叔仿佛生来便处于权利欲望最顶端,冷傲的像尊摒弃了七情六欲的神佛,世上所有人都不配入他的法眼。
都是江家人,都是姓江,凭什么他就能端坐在众人之上的头一把交椅,而自己就必须处处小心看他脸色,听他命令过活?
江盛译心中不忿,掏出手机拨出去个电话。
凌然趴在床上研究那个脚环抑制器的时候,接到了江舟娱乐打来的电话,通知他下周去集团总部进行终面。
他还以为自己是听错了。
在跟对方再三确认是江舟娱乐新闻频道没错,凌然兴奋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挂了电话傻乎乎的抱着手机开心了半天。
他原本以为自己早就没戏了,没成想江舟的人力总竟然会亲自给他来电,盛情邀请他参加终面。
像是天上凭空掉下来个大馅饼,快要把凌然砸晕了。
他还惦记着要给江之屿还钱的事情,便先在网上搜了搜那个抑制器的价格。
屏幕上显示的六位数实在吓人,凌然哭丧着脸,看了眼自己微信余额。
他问秦诚月借钱,可秦诚月也不过是个刚要毕业的学生,家里给的生活费总是月光的,现在一穷二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