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们最近确实是每天都抱着睡的。
但徐观意说不是这个意思,于是江之屿道:“我说每天两次,他不同意。”
瞪大眼睛的凌然:“”
无意被重伤的徐观意:“”
徐观意:“这个,确实对omega的病情恢复有好处,但是具体的你们自己回去商量,这个不用告诉我,记得带就行。”
江之屿:“不能不带?”
徐观意:“?”
徐观意:“我是医生你是医生?”
江之屿:“他的生殖腔还要多久能发育好?”
徐观意:“保守估计还要一个月吧,快的话或许两三个星期就能发育到下一阶段,目前最主要的是他的紊乱症,即使彻底恢复好了,也难保不会有复发的可能,所以日常还是需要多注意。”
末了他又补充道:“对了,记得那个药不要给他多吃,一次顶多一颗啊。”
江之屿没多说什么,拉着凌然转身走了。
听了全程,并且耳朵快要冒烟的凌然在后面小跑着跟上。
上了车之后,江之屿才摸摸他的耳朵:“怎么这么烫。”
凌然:“呜”
他们刚才聊的也太细了,要是徐医生办公室里有地缝,他一定一头钻进去再也不出来了。
“徐医生刚才说,我的病已经好了很多了,”凌然道,“您的易感期也已经结束了。”
江之屿收回手,后背靠进座椅内。
小omega话里的暗示已经太过明显,这两天他一直提这事,江之屿还是压抑下眸中无法遏制的暴动,沉着嗓音问:“想说什么。”
谁知道小Omega嗫嚅两声,很是不好意思的说道:“我想说,谢谢。”
江之屿顿了顿,似乎没想到他是要说这个。
凌然眼眸里亮晶晶的,含着汪被吹皱的春水,带着怯意和羞赧地望向他,唇瓣张了张,再次郑重地说了句:“谢谢您,江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