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退木艮处被人用力捏助,有软得像棉花糖的腻肉从指缝间泄出来些许,白嫩光滑的肌肤与颜色更深且布满青筋的手背形成鲜明对比,叫人看了便血脉喷张,欲罢不能。
想要再用力些,最好能将那些柔腻按出深深的沟壑,掐出无法消退的红痕。
江之屿确实也是这么做的,他俯身下去,呼吸灼热,眸色被火光烧得有些赤红,里面盛满了浓烈清潮和热烫谷欠望,侵略性极强地扫荡过去,视线化作无数伸长了舌头的触手,一寸寸,钉在上面。
凌然后知后觉意识到他想要做什么。
说得亲亲,又没说亲嘴。
是自己给了人可趁之机,他成了被摆在书桌上,冒着甜腻芳香的小蛋糕。
在炙热目光的注视下,奶油已经在慢慢划开,快要淌到书桌上。
那道低沉沙哑的嗓音这才从下面开了口:
“宝宝,月退打开。”
江之屿最后把人从书桌上抱下来,湿透了的衬衫团了团,直接丢进了垃圾桶。
他把人放到月退上,拿出药膏,指尖沾了些,亲手给刚才被添透了的小雪上药。
凌然是被吃透了,受到的刺激不必前几天的任何一次少,甚至还要更强烈些。
他眼睛里又流出些眼泪来,上好药之后被温柔妥帖地抱进怀里,软绵绵的小脑袋枕在enigma胸前,整个人都被热烘烘的暖着。
江之屿关了视频,才看见电脑屏幕上是凌然刚才正在写的新闻稿。
简单浏览了下,不管从角度还是语句措辞上都算得上比较优秀了,开头是从那个在包厢里被两个保镖弄昏了的Omega身上切入的。
从会所出来后,江之屿就先派人把那个Omega救了下来,人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这几天一直没醒。
他的腺体是在短时间内被太多的alpha标记过,几乎咬得看不出原本的皮肤,可以说是被咬烂了,不仅如此,他身上还有大大小小不同的伤,应该都是想要逃跑被毒打的。
并且他的生殖腔内也检测出了好几个不同的终身标记,这对于Omega来说是太过惨烈的事情,寻常人难以想象他当时究竟承受了多么巨大的痛苦。
江之屿一直让人在医院守着,既是为了监控他,也是为了保护他,董晖那边的人要是知道跑了这么个重要的人物,保不齐会不会对那个无辜的Omega下手。
掌上明珠的罪行罄竹难书,而这一切的幕后操盘手都是董晖。
凌然在稿件的最后才引出董晖,但是指控董晖的证据不足,光是凭借在会所里面拍下来的这段视频可能还没法把他直接锤死,所以凌然一直在这部分的表述上犹豫不决,之前已经写了很多字,后来又全部都删掉了。
江之屿通篇看完后,屈指在键盘上敲了两下,怀里的小Omega忽然睁开眼睛,扭头看了眼电脑屏幕。
“我还没有写完”
他动作极轻地挣脱了下,想从enigma怀中爬起来继续写,无奈累到了极点,连手指头都没力气再动弹。
江之屿在他后脑勺上揉了揉:“明天再说。”
“不行,”凌然道,“明天我就要去上班了,而且我还要和组员们商议一下节目的事情,今天改完了稿子明天才能有的讨论”
“必须今晚完成?”
凌然点点头,小脸上满是倦懒,却还强撑着眼皮不肯闭上。
“好,”江之屿亲亲他的发顶,“睡吧,我帮你写。”
凌然撑不住困意,眼睛都快眯上了,听见江之屿的话像是还很不相信。
他不觉得江先生真的会写新闻稿,就算是会写,也没有必要帮他完成他的工作。
“我,我要,自己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