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之屿像是要将他全身都打上专属于自己的烙印,要他沾满自己的味道,要他变成自己一个人的Omega。
中途停下来,还极为礼貌客气地覆在他耳旁缓声询问了句:“愿意么。”
愿意被这样做么。
凌然意识朦胧,根本听不清楚,只是呜呜嗯嗯几声,眼泪被人舔进口中。
江之屿亲亲他的眼睛,笑:“愿意就好,乖宝宝。”
赛马会上午9点钟准时开始,原本贵宾席的最佳观赏位留了几个座,可惜一整个上午都是空着的。
江盛译昨天晚上把蒋蓉莲和姨母都送去医院后,在医院几乎忙了一整晚,早上开车从医院出来,兜兜转转,竟然又开回了冷山马场。
江舟的员工们今天上午退房,三三两两结伴离开。
有人退房的时候看见了江盛译,心道昨晚他和他妈脸应该都已经丢尽了,今天怎么还有脸来这。
江盛译目不斜视,已经提前问好了凌然的房间号,径直来到了他和秦诚月的房间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