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那只月却上。

直到,干燥热烫的掌心,贴到了他有些微凉的月却底。

凌然后背剧烈抖了下,像被那股热意灼烫到。

他妄想将腿收回来,可enigma抓着不放,在用手掌缓缓替他擦着。

这样的举动已经不能用亲密来形容,而是,而是有些私密。

凌然声音有点发飘,紧紧拽住了江之屿袖口,眼角湿成一片,有委屈,有羞赧。

“不,不要碰”他敏感的抖了抖,“脏”

可江之屿像是听不见他的诉求了,神情专注,非但不嫌弃,替他擦完这只月却后,又将他另只月却也擦了干净。

大掌几乎能将整只月却掌牢牢包裹,用热烫的体温为他暖着。

凌然还想再缩,却突然感觉到月却背上落下了个潮湿温热的触感。

他仿佛被吓得傻掉了,半张着红唇,退缩的动作也忘了继续下去,孱弱的灵魂都被刚才那个轻吻抽掉了半分。

坐在面前的高大enigma,低低弯下身子,用一种极度圣洁虔诚的姿态,吻了他的月却背。

吻又不是吻,是将他掌控圈禁起来的枷锁。

“呜”

凌然被刺激得哽咽了声,快要哭出来。

江之屿松开他的月却,把他从床上捞起来,让他面对着自己跨坐在腿上。

还是这样的姿势让凌然能有些安全感,一片黑暗中,他只能隐约看得清楚面前人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