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屿收回来,嗓音有点喑哑。

凌然嘴唇上湿湿润润的,痛感倒是减轻了些,他听了这话,问道:“那还需要什么呢?”

江之屿抬手,指腹在他唇上揉按两下,替他擦掉唇角残留的银丝。

“我的易感期快到了。”

不然最近不会总是按着他亲,也不会总是想不管不顾的给他终身标记。

凌然脑中像是轰然炸开,话语都变得结巴起来:“啊那,那我,我要怎么做呢?”

江之屿平静道:“经常和我接吻,给我你的信息素。”

这倒不是什么难事,凌然乖乖点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