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然,”江之屿眯了眯眼,“教不会你是么。”

Omega呜咽两声,唇珠颤着开了口:“会,会的”

江之屿:“说。”

Omega声音又轻又柔,带着些撒娇似的鼻音:“江先生,可以,可以再给一点信息素吗”

他快要趴到enigma怀中,小脸仰着,在哀求。

enigma宽容大度,龙舌兰信息素开始重新释放出来。

江之屿搂住他后腰,两人之间的距离终于贴得更近,严丝合缝。

“可以。”

得到信息素抚慰的Omega心绪渐渐平缓下来,甜腻香味也开始渐渐与龙舌兰交相缠绕,互融贯通。

凌然脸颊埋在江之屿肩上,眼泪掉下来两颗,砸在他肩头。

“那,也可以帮我治病吗?”凌然抽泣两声,声音很小,试探性地在询问,“可能,会很麻烦的”

江之屿在他后脑勺上揉了把,低笑了声:“也可以。”

得到肯定的回答后,凌然感觉像是悬在心口的巨石终于被挪开。

他的请求不会被拒绝,他的麻烦不再是麻烦。

“不过不是白帮的,我也会适当索要一些好处,”江之屿问,“能接受么?”

凌然抬起头来,揉了揉红通通的眼睛:“什么好处呢?”

“帮你治疗紊乱症需要我的信息素,”江之屿道,“你知不知道enigma的易感期也需要信息素抚慰。”

凌然点头:“知道的,我在书上看过,而且徐医生之前也有提到过enigma的易感期。”

易感期和发情期都是正常的生理需求,期间都需要伴侣的信息素或行为进行安抚,这是再合理不过的事情。

江之屿嗯了声,又道:“enigma无法通过临时标记得到抚慰,可能需要通过别的方式。”

凌然主动道:“如果您在易感期的时候需要我的帮助,我什么都可以的。”

毕竟江先生帮了他这么多忙,要是他也能帮到江先生一点那就太好了,这样他也不会愧疚感太重。

江之屿看着Omega单纯无辜的脸:“什么都可以?”

“可以的。”

“终身标记也可以?”

凌然瞬间呆住:“啊”

江之屿笑:“不用。”

凌然抠了抠自己衣角,其实,他心底里好像也没有很排斥

“释放信息素,拥抱,抚摸,接吻,”江之屿道,“可以不同程度缓解。”

“那,哪种方式效果最好?”

窗外有月色照进来,映得Omega脸颊白腻一片,像个精致漂亮,适合被抱在怀里把玩的瓷娃娃。

江之屿盯着那颗圆润小巧的唇珠:“接吻,体、液中的信息素含量最高。”

凌然做了做心理建设:“可,可以的。”

箍在腰后的手忽然压了压,凌然被按着更深地喂进怀中。

江之屿看着他问:“会么。”

会抚慰enigma么。

会把红唇张开,任enigma予取予求么。

会伸着香软小舌,让enigma吮进口中含着,用犬齿磨着舔咬么。

会接吻么。

凌然被那股灼热的视线盯得脸色发热,嘴唇也失了水,干燥难忍,一颗火星迸溅上去,快要热切地烧起来。

猩红舌尖缓缓探出来,在唇珠上轻轻舔了下。

柔嫩肉色终于被天降甘霖润泽,月色下泛着一片亮盈盈的水光。

凌然呼吸有些颤,像最忠诚的学徒,轻轻问:“您可以,教我吗”

教教他该怎么抚慰enigma。